!皇上,那可是对摄政王的,如今镇国公也不过就是一个爵位,如何能与前朝摄政王相较?臣以为不妥。”
“皇上如今健在,将前朝摄政王牵出来做甚?我瞧着你如今是越发糊涂了!皇上,不如就依着那摄政王的依仗,稍减一些就是,如此既可彰显出其重视之意,又可与摄政王之事避开。”
这议事的吵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后来先祖皇上可是亲手杀了摄政王!如今的镇国公一片忠心,岂是摄政王那等人。”
“臣以为,照着此例也是一个警告,依皇上之见该当如何?”
夜微言曲指轻敲着桌面,争执中的大臣渐渐的安静了下来,青争垂眸站在一旁缄默不语。
这里面的人,哪一派的都有,所以难免就会产生争论。
夜微言扫了眼青争:“你既是贵妃派来的,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青争跪在地上,淡道:“一切但凭皇上做主。奴婢不敢逾越。”
夜微言摆了摆手:“无妨,如今群臣都在争执,朕也很是头疼,素来听贵妃说你聪慧过人,如今朕倒也想瞧瞧,是否真如贵妃所说。”
青争盯着地上的倒影,脑子迅速的转动:“奴婢的小聪明只是用在伺候贵妃娘娘上,若论起这样的大事来,请皇上恕奴婢愚钝。”
夜微言对于这个回答,很是满意,他接过吉安递来的茶盏,淡道:“倒也算不得愚钝,起来吧。”
陈公公扫了眼吉安这个徒弟,又看看起了身的青争,挑了挑眉,心里隐约生出一个念头。
青争谢了恩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夜微言搁了茶盏,朝众人道:“此事,依着朕的意思,这夜擎是朕的独子,所拜之人又是镇国公。镇国公战功赫赫,又是良师益友,这拜师之事,必然是要办得盛大些,依着那先祖皇上拜师的依仗来,也未尝不可,只是也不要略过了先祖皇上的威仪去,诸卿以为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道:“皇上圣明,此举,一来也可彰显出对镇国公的重视,这二来,摄政王一事,也算是一个警告。”
这后边这句话,也算是说到了夜微言的心坎里去了,只是这表面功夫,到底还是要做的。
“一派胡言,镇国公向来忠于朕,何须警告一说?此事休要再提。”
礼部的大臣吓了一跳,鲜少看见夜微言这般冷面的,如今见了,一个个不由面面相觑:“皇上息怒。”
青争端着手中的盘子,瞧着那群大臣,心里隐约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