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虽打了人,可也是那姓姜的动手在前。”
梁鸿擦了擦嘴边的血迹,下巴动了动,朝副将道:“没看见我也受伤了吗?”
副将嘀咕道:“合着就他会告状不成?咱们也会告,副帅,依着我看呐,咱们也写个折子递上去,就说被那姓姜的打得不轻,如今卧床不起,都快没力气征战了。”
梁鸿朝着他脑门就是一巴掌:“混帐,我堂堂一个将士,被他姜必武打得卧床不起?这像什么话?传出去了岂不是让人笑话?这征战不征战的,怎么能用来开玩笑,他要告就告,老子不怕他。”
副将摸了摸脑袋,笑道:“副帅所言在理,那您这个伤要不要去找军医看看?瞧着这半边脸都肿老高了,明儿起来肯定跟个包子似的,要是让手底下那些个兔崽子看见了,估摸着又要在背后笑话了。”
梁鸿瞪了他一眼:“那些个小兔崽子,过两天一并收拾,我这么点小伤,去看什么军医,如今医资紧缺,走走走,喝两坛酒,饱管明儿好好的。”
副将跟在梁鸿的身旁哭笑不得,梁鸿进了营帐,朝副将朗声道:“站外边守夜去。”
副将抹了一把脸,朝梁鸿道:“今儿夜里,我看着像是个要下雨的天气。”
梁鸿横了他一眼:“下你娘的雨,咱们来这儿这么久了,鸟不拉屎的,你见过几场雨?赶紧滚出去守着。”
副将嘿嘿了两声:“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七离的百姓说的,下不下的,我也不知道。只是瞧着近来天气凉嗖嗖的。”
梁鸿扯了战衣,用干帕子胡乱擦了把脸:“你说同样是在这七离这破地方,怎么梁霄那小子就能将自个捯饬的人模人样的?到了我这儿倒跟个大老粗似的?”
副将咳了两声,表示赞同:“我记得先前主帅说过,他若是丑了,郡主可就不要他了,那喝的水他都用来洗脸收拾他自个了,这比咱们好看些,那倒也是情理之中了。”
梁鸿心理有些不平衡:“谁家还没个媳妇了,行了行了,你外边候着去。”
梁鸿扯了被子倒头就睡,站在帐边的副将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
就冲这呼噜,只怕人家要是行刺主帐,那也是一摸一个准!
副将抹了一把脸,退出了营帐,瞧着这漫天的星子,心里头那叫一个惆怅。
如今都叫什么事,把梁霄给换成了姜必武,这件事情闹到皇上那儿,还指不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呢。
七离的守卫如今加严了很多,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