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梁鸿多说,退了两步,朝梁鸿道:“姜某还有要事要办,不管怎么说,一切都要等皇上的旨意下来了,再行安排。”
姜必武一溜烟跑了。
梁鸿双拳紧握,咬牙切齿:“老子征战这么多年,早知道他是这么个蠢物,当初就该一刀军法处置了他,这个混帐东西。”
副将无奈道:“现在也来不及了。”
梁鸿扫了眼副将:“你去给我盯着他,一点风吹草动都不要放过。另外,马上将这件事情通知梁霄。”
这些人其实不知道,梁霄与夜微言比他们更早的知道了这个消息。
而夜微言一度想从梁霄那儿套出点什么看法之类的东西来,最终却一点也没有得惩,如今正在那殿里头疼这件事情。
副将低声道:“四爷如今不是在京都城吗?就算是知道了,没有皇上的旨意,只怕也不能来七离啊,再者说了,原本大家还以为四爷要过来,开心了好久,谁知道最后派了这么个货,若是旁人我也就认了,怎么偏偏就是他姜必武。”
梁鸿朝着副将就是一脚:“你小子怎么这么多话,赶紧去传话。”
副将一转身匆匆跑了。
梁鸿瞧着正在演练的将士,叹了叹气,如今这寸草不生的七离,要如何将他统治好?若是梁霄在,定是有法子的,可是如今却来了个姜必武!还是个扬言要与梁家分道扬镳的。
他如今是越来越看不清这朝中的局势了。
也罢,看不清,那就不看了,朝中有梁霄在那儿杵着,怎么着朝堂的手也不至于伸到这七离来使绊子。
日头渐渐的朝着西边挪,七离这样的地方,跟大漠有点相似,处地极其偏远。
土地上也只稀稀疏疏的长了几根草,树更是寥寥可数,这样的地方开垦良田?水源奇缺,遍布碎石,杂草都不长的地方,你想用来种菜?
这姜必武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些。
梁鸿坐在校场上,瞧着那抹落日的余晖一点点的落幕,心飘到了京都,也不知京都的情况如何了,那小子给的消息也是看心情,当真是个任性的。
可是梁鸿拿那个四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此时京中那边,梁霄看天色已经暗沉了,扔了手中的棋子,朝夜微言道:“臣输了。可以走了吗?”
下了一整日棋,夜微言其实捏着棋子的手都有点抽抽,这盘盘虽然是他赢,可是赢的没意思啊,总想着要输两局才甘心,于是便朝梁霄道:“你赢朕一局,你就带着瑜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