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想来不会引起怀疑才是。”
楚云秀近擎儿的身前,朝擎儿温声道:“这笔须得握好,落笔时要平稳……”
楚云秀出身大学士府,自幼便被教习诗词歌赋,才华横溢,从不外露。
如今用来教近三岁的小皇子,倒真真是刚好。
这孩子也极其听话,叶荷瞧着这二人,也是其乐融融。
那一边徐若瑾与悠悠一家三口坐在马车里出了宫,梁霄手里拿着一本书给悠悠:“悠悠,将这诗的前三首背熟。”
悠悠接了书,糯糯的嗓音里透着些不满:“爹爹,诗好难背啊。悠悠字都认不全。”
梁霄替徐若瑾剥着葡萄,一面道:“不认得就来问。”
悠悠撇了撇嘴:“爹爹坏。”
徐若瑾取了悠悠手中的书看了一眼,哭笑不得:“这诗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样的诗词她一个小孩子如何懂得?你不妨拿些浅显易懂的来,她或许还能理解一二。”
梁霄将葡萄递到她嘴边,悠悠瞧着那葡萄喃道:“爹爹,悠悠也要吃葡萄。”
梁霄直接摘了一颗葡萄递给她,悠悠瞪着那未去皮的,欲哭无泪。
果然,她就是捡来的孩子,她娘亲才是爹爹的宝贝。
徐若瑾将梁霄手里的葡萄喂给悠悠,笑道:“娘亲给你换一本简单的背。”
她自马车中的多宝阁中取出另一本诗,那里边的多是五言绝句,背起来也是朗朗上口。
悠悠接过一看,还有好几首是她背过的呢。
梁霄拍了拍她的小肩膀:“好生背,不要来妨碍爹爹与你娘亲,明白吗?”
悠悠捧着本本,瞧着跟娘亲示好的爹爹,哼了哼,苦逼的坐在角落里背诗词。
梁六拂开帘子,将一个小册子递了过来:“主子,今日在朝堂上指责主子的人已经记下来了,帮衬着大人的也已经记下来了,还有一些中立的不曾发表过意见的,也一并记下来了。”
梁霄接了那册子,朝徐若瑾笑道:“你可要看看?”
徐若瑾打开那个册子看了两眼,诧异道:“记录这么详细?”
在场的都已经被登记在册了,没有一个逃过,连夜志宇都被写在了反面的那一页。
梁霄将她揽在怀里,笑道:“若不是你当初差人去提醒楚云秀身旁的宫人,让楚云秀将那些名姓记下来,我想不到这样的主意。”
徐若瑾哭笑不得:“那不过是小场面,不曾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