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找茬呢?”
徐若瑾微挑了挑眉,瞧着那伙计:“你又怎知我消费不起?想来,你大概是新来的,只不过,如你这般不懂规矩的,我倒是头一次见。”
伙计初生牛犊不怕虎,胆子大得很:“行了行了,你也别往自个脸上贴金了,赶紧走,再不走我可就要唤打手了,到时候将你二人丢出去颜面尽失,可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一旁一位妇人朝徐若瑾道:“你身后的小哥虽瞧不见面容,但貌似俊俏,你若是愿意将他让予我,便是要多少首饰也只凭你挑选,你看如何?”
徐若瑾瞧着那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妇人,顿时便笑了:
“难道这大魏的风向变了?女子竟也敢在大街上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四爷,这位夫人可说要买你呢。”
梁霄挑了挑眉,沉声道:“我人都是你的,要如何安排吩咐,不全凭你。”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女人要玩些什么把戏。
那妇人顿时便高兴了:“你若是愿意跟了我,我必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徐若瑾啧啧称道:“这倒确实是比跟着我好多了。”
妇人越发得意:“那是自然。如何?”
伙计在一旁瞧着,眼神越发鄙夷:“依我看,你便应了这位夫人的,尚还能过上几日好日子。”
徐若瑾凝着那妇人,冷笑:“只怕你要不起!”
妇人瞧着蒙了面具的徐若瑾,脸色微变:“有什么是我要不起的,你愿意不愿意不过一句话!何必这般不痛快。”
徐若瑾缓缓的将面具扯了下来,凝着那妇人冷笑:“若不是看在你是东城张家寡妇的份上,我必将你丢进门外的护城河。”
妇人瞧着徐若瑾没回过神来:“你是什么人,敢对我说这样的大话。”
她原就是个寡妇,之所以这般横行,也不过是仗着儿子如今有了些小出息罢了。
徐若瑾回头看了两眼才发现梁六梁八没跟上来,顿时有些恼。
若是跟上来了,真让那两人将这货给丢河里去,好好清醒清醒。
“你既得了个贞洁牌坊,那就不要大庭广众之下将你的龌龊心思给说出来。我今日没兴趣与你计较,走吧。”
徐若瑾不会去欺负一个寡妇,不过,若是旁人欺负到她的头上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伙计站在一旁气道:“你这女人,怎这般不要脸,买不起东西就要在这儿欺负旁人了不成?我看是你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