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忙急道:“娘娘,如今您还怀着孩子呢,万不能动怒了,这是安胎安神的药,快,您快喝了。”
良妃担心孩子,便捧着那碗,也不管烫不烫了,一口便一饮而尽,青争见她喝完了便递给她一颗蜜饯,温声道:“娘娘尝尝,这是玫瑰味的蜜饯,娘娘闻着可喜欢?”
良妃摸着肚子,整个人气得不行,朝青争与腊梅伸出手,二人忙扶着她回了内殿。
青争急道:“娘娘何故这般生气?无论那些人如何得宠,娘娘眼下最要紧的是生下小皇子,只要生下小皇子,一切自然迎刃而解,至于那位瑜郡主,贤妃娘娘也是恨之入骨,娘娘又何必自己动手呢?脏了自己的手,将来可怎么抱小皇子。”
这话说出来,良妃的心里竟有了些底:“依你之见如何?”
腊梅急道:“娘娘可千万别听她的,如今若是再不争,到时候等那云贵妃的地位稳固了,哪里还有咱们娘娘的立足之地啊,此举不妥!”
外头的天已经大亮了,今日是个好日子,明天明暖的光打明纸糊窗外折了进来,落在屋内清晨新摘的梅花上,梅花上的雪化作了水,一滴滴的滴落在桌面上。
良妃扫了眼腊梅,沉声道:“你先不要说,青争,你来说,把刚刚的话说完。”
青争替她将被子理了理,朝良妃道:“依奴婢之见,如今娘娘只须好生休养就是,皇上那儿偶尔送些东西去关怀一二,至于贵妃那里,娘娘不必在意,既然皇上冷落得她们母子一次,便也冷落得第二次,向来没有什么恩宠是久远的!娘娘便是不从中作梗,这段感情也会一点点的消失,娘娘不妨细细想一想,这些年皇上盛宠的女人,有谁是一直受着宠的?不都是隔一段时间便换一个,图个新鲜吗?”
良妃只觉很有道理:“你这些,从哪里学来?”
青争笑道:“奴婢不曾学过,奴婢只是看得多了,心里便有数了。”
良妃这才望向腊梅:“你觉得呢?”
腊梅垂眸,细想了想:“娘娘,这女人若是不常在男人面前晃,这男人只怕就将女人给忘了。娘娘如今要休养倒也可以,只是皇上那边,总归还是要多走动走动才是。”
青争替良妃按着酸了的胳膊,朝腊梅道:“如今娘娘身子不适,皇上若是要见,亲自来见就是了。”
腊梅脸色微变:“你,大胆!你怎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青争朝良妃温声道:“娘娘,欲擒故纵方能令人回味无穷,若是什么东西都是顺风顺水,那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