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便以手点在天元处,整个棋局瞬间解了。
严弘文摆了摆手:“这不可能,定是你误打误撞撞上的,再来!”
梁霄只看两眼,手提子一落便解了,如此来来回回,那书便解了大半。
严弘文大受打击,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么多人都不曾解开,偏你一人一颗子便解了……”
梁霄顺手解了最后一局:“书中颇多规矩,下棋若路数都是一样,自然出不了新招,你这是被棋谱中的规矩老套路给骗了。墨守成规固然是好,可新颖些,也未必就是输家。”
严弘文将珍藏的书籍扔在一旁,整个人有些萎靡:“你这棋艺,我是服了。”
“不过一个游戏罢了,何必当真。”见他这般大受打击的模样,梁霄又顺手灌了碗鸡汤。
这鸡汤想来一时半会的,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严弘文瞧着棋局朝梁霄道:“再来一盘,若是再输了,那我无话可说。”
梁霄摸着上等的暖玉棋子,那棋子在他修长的指尖转动,最终咯的一声落在了棋盘上。
“你如今心性不平,改日吧。”
严弘文也不好再同他说什么,“好,那过几日再来!”
二人觉着这棋也下得差不多了,便琢磨着去寻自家夫人了。
刚起身欲往外头走,就见悠悠一路小跑着走在前头,手里头还拿了一个小风车在转,身后的奶娘抱着一岁多的昕儿在后边走得气喘吁吁。
“哎呦,梁小姐可走慢些,奴婢还抱着个孩子呢。”
悠悠见状忙停了脚步,昕儿在奶娘的怀里伸长了小手,想要去拿悠悠手中的风车,悠悠怕他摔着,忙递了过去:“昕儿要快些长大,长大了就可以和姐姐一起玩了。”
昕儿握着小风车咯咯直笑:“车车,车车好看。”
悠悠一本正经的纠正:“是风车,小风车,跟着姐姐念,小风车。”
不到三岁的孩子,自己话都还说得不大清晰,如今却掐着一把糯糯的嗓音在这儿教旁人了。
严弘文笑道:“悠悠来了之后昕儿笑得也越发多了。”
梁霄满脸自豪:“我的女儿,岂是等闲之辈?”
严弘文朝悠悠招了招手,笑得温和如玉:“悠悠,日后常来府中陪昕儿玩可好?”
悠悠侧头认真想了想,奔过来扑进梁霄的怀里:“娘亲和爹爹在哪儿,悠悠就在哪儿。”
严弘文刚要伸手捏她的小脸,梁霄便将人抱到了一旁,扫严弘文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