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贱人!贱!……”
那人字还未说出口,她一口血便喷了出来,洒在一旁摆放的月季上,红上添红,瞧着触目惊心!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快,请大夫……”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手八脚的将卢紫梦往那里屋里抬。
姜必武打一入府便瞧着府里头匆匆忙忙的乱得很,当即皱眉,拽了个下人:“怎么回事?慌慌张张。”
“大人,夫人她,她吐血了,这会儿正请大夫呢。”
姜必武拧眉,有些着急:“怎么回事?出门时还好好的,怎的就吐血了?大夫可来了?”
下人的着急不过是表面的,怕被责骂罢了,这会儿姜必武问了,那下人便如实答了:“回大人话,今儿夫人领着一群夫人去了佳鼎楼,那郡主独独不许夫人进,外头还写了个牌子。”
姜必武近来忙于朝政和去七离的事儿,压根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一时不知出了什么事:“写了什么?将她气成这样。”
“写了……写了姜卢氏与狗不得入内。”
下人原就不喜欢卢紫梦,先前红杏在的时候待下人也好,人也本份,如今她一走,下人们是个个胆战心惊的,生怕哪一处不妥当了便遭了责罚。
“当真?”
姜必武一怔!
这不是摆明了,不将他放在眼中吗?
姜必武冷了脸,只觉徐若瑾这般实在过份。
“当真,如今不仅是那佳鼎楼写了这般的牌子,大半个都城没有几家不曾写的,奴才说句不当说的,若非当初夫人对红杏奶奶这般过份,郡主也不会那般对夫人。”
下人知道姜必武的脾气,如今怕是要将这事儿算到郡主头上去了。
可这些年郡主做了多少好事儿,大家心里明镜似的,他便顺口提了红杏母子。
“若不是郡主庇护,只怕红杏奶奶母子命都保不住了。”
见姜必武神色冷静了些,下人也就不再多费口舌了,站在一旁沉默了。
姜必武长长叹了叹气,卢紫梦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如今被气成这个样子,也确是她自作孽。
他原也是心疼的,可如今红杏母子归期无信,他心里也是悲痛相交,满是无奈之感,他又能如何是好!
若非是不愿面对如今冰冷的姜府,他又如何下得定决心前往七离?
虽说是管理,可保不准哪一日便打起来了,到时候指不定就是马革裹尸,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