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时也是极容易动容的。
卢紫梦虚扶着他,眸色微转:“爷是想上战场去七离?”
若是他去了七离,那岂不是无人再在这府中叨扰烦她了?!
卢紫梦细想想便觉兴奋。
姜必武含糊的点头,整个人摇摇晃晃:“七离!原就是快被割下来的肥肉,谁若是伸手,那便是唾手可得!轻而易举,如探囊取物!”
卢紫梦亲自扶着他往里间走,一面道:“爷有此志气,妾身自当倾力相助,爷放心,明日妾身便去替爷打探一二,定助爷得尝愿。”
姜必武醉迷糊了,失了先前的气场,拉着卢紫梦的手,含糊不清的喊着什么。
卢紫梦身旁的婆子凑得近了些,一听脸色骤变。
卢紫梦诧异:“他嘀咕些什么呢?”
婆子摇了摇头,低声道:“原也是些无关紧要的,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卢紫梦一听觉得奇怪:“我问你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婆子吓得抖了一把,卢紫梦将人推开,沉声道:“没用东西,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她近前一听,便听得姜必武在含糊不清的喊着红杏,那一声一声的红杏似一把刀,扎在她的心里,将她为数不多的半分在意给扎得支离破碎,她扬手朝着武必武的肩膀便是一巴掌,咬牙切齿。
“红杏红杏,你就知道那个贱人!心心念念就是那个贱人,那个贱人不过就是个贱奴!好,好得很,既然你心已经不在这儿了,那你也休怪我,你不仁!我不义!”
卢紫梦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他生吃活剥了!
瞧着他这酒气冲天的模样,再想想六王爷那满身的清冷华贵之气,卢紫梦转身便走了,多一眼都懒得瞧。
婆子忙跟上,生怕卢紫梦又做了些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夫人,爷如今喝醉了,夫人不近跟前伺候着吗?若是爷醒来见夫人伺候了一宿,定然十分感动,与夫人和好如初。”
卢紫梦凝着她冷笑:“你跟我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觉得我与他还能和好如初?”
婆子忙垂眸温声道:“终究会好起来的,夫人不必太过担心,夫人与爷到底还是有这么些年的情分在。”
卢紫梦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道:“我打了一天的牌都快累死了,哪里还有功夫照顾他,你差个人去伺候着罢,若是快醒了,就差人来传我。”
婆子目送卢紫梦离开,叹了叹气,以前这府里总是欢声笑语的,如今因着一个红杏,就搞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