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武自言自语道。
“四爷您请,小的这就去告诉郡主。”下人见梁霄也不理姜必武就忙道。
梁霄却没有接话,而是问道:“他何时来的?”
下人回忆了一下,“您走没多久,这人就来了。后来被郡主赶出来,这人就在门口候着您。”
“那他这一身酒气又是从何而来?”梁霄问。
两个下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摇头。
“回四爷,小的们也不知道。只是这人中间走了两个时辰,回来就这样了。”
“小的不敢欺瞒四爷。”
梁霄了然,再看姜必武,仍是一副烂泥糊不上墙的模样。
偏偏姜必武醉得脑子不转,还拦着梁霄不让他走。
“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才行!我究竟哪里得罪郡主了?”姜必武逮着人就控诉不停。
若是换做平时,姜必武定没有勇气敢与梁霄如此说话。
梁霄好整以暇地抱臂看着姜必武,“把话说明白,她怎么你了?”
姜必武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股脑全都往外倒,倾诉不止,“还能怎么着?他不让我带媳妇儿子走!红杏是我媳妇,我连面都见不到!这若是传出去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吗!”
“为何不让你带走?”梁霄一如既往得冷静。
“她嫌我对红杏不好,说红杏跟着我回去就是害了她……”姜必武越说越气闷,一张脸苦大仇深。
梁霄却在此时点头应声,“嗯,说的没错,你有什么可反驳的?”
姜必武震惊地瞪大双眼,眼前的人影也越来越清晰,但他仍是晕晕沉沉,差点气摔个马趴。
“你、你、你说什么!”姜必武憋了半天才憋出这几个字。
梁霄懒得重复,“我媳妇儿干得好。”
“你是被猪油蒙了心!明眼人都知道她过分又霸道!根本不问红杏的意思,就将我赶出郡主府,连一面都不让我们见!”姜必武越说越气,胸膛剧烈起伏着。
这时府内有人听到动静出来,是梁七。
“四爷。”梁七皱眉看姜必武,“要不要属下将人送回去?”
“不必。”梁霄痛快地拒绝,随后吩咐道:“去请姜三夫人来。”
梁七脑子灵,随即会意,嘴角一勾,“是,属下这就去。”
梁霄也没有要丢下姜必武的意思,姜必武迷糊着根本没听到梁霄与梁六的对话。
“我告诉你,我在这儿等了你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