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夜微言无奈摆手,“反正你人都到京都了,朕多说无益。”
他说完又瞥了梁霄一眼,面露担忧,“但你是回京了,还闹得人尽皆知,七离怎么办?”
言外之意,暗中觊觎的势力若是知晓梁霄回京都,难保不会对七离动不该有的念头。
梁霄面不改色,“皇上可以放心,如今七离已是大魏囊中之物,寻常人没有本事,也不敢轻举妄动。”
夜微言心下稍定。梁霄的话比什么都有用,既然他说无碍,那就定然是没有问题。
“话是这么说,但也不可掉以轻心才是。”夜微言道。
梁霄并未接话,夜微言苦口婆心的一番话却得不到回应,难免脸色不太好看。
“朕知道你的能力,但七离耗费大魏多少心血和兵力,实在容不得半点闪失,这不用朕多说吧?”夜微言看向梁霄。
“皇上放心,微臣心中有数。”梁霄不卑不亢道。
夜微言顿时有些无语,只觉无论说什么,都难在梁霄那掀起波澜。
他叹息一声,越发无奈。
“七离如此情况如何?”夜微言只好换个问题。
“托皇上的福,一切安好。”梁霄道。
夜微言以为这次还是难从梁霄口中撬出半个字,正寻思的工夫,梁霄复又开口。
“不过就如皇上担心那般,虞尚云乃是最不安定,难以控制的存在。”梁霄道。
夜微言来不及细想梁霄为何方才还信誓旦旦,这会儿又突然“卖惨”,眉头一拧,“虞尚云,又是他!”
“微臣在七离时就三番四次受其烦扰。他不止派人进犯,甚至明目张胆收容七离余孽为己用。”
“简直岂有此理,他分明未将大魏放在眼里!”夜微言大怒,猛地一掌拍在御案上,掌心火辣辣得疼也顾不上。
“皇上息怒。”梁霄道。
夜微言额角突突地跳,强压着怒火问道:“继续说,虞尚云还做了何事?”
“回皇上,他时常会在七离边境挑衅,更是对七离逃往兆国之人予以包庇。微臣多次警告也无甚用处。”梁霄回禀。
夜微言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好一个虞尚云!表面与大魏交好,实则根本不安好心!三番两次触及底线,分明是狼子野心!”
比起夜微言,梁霄则要淡定得多,“皇上所言甚是,微臣亦是觉得此人并无与大魏求和之心。先前所作所为只不过是障眼法罢了,目的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