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必武老脸一红,本想为自己辩驳两句,但话在嘴里打了个转,对上姜三夫人心事问罪的目光,他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打你错了么?你若是不思悔改,大可继续这么混下去!姜家迟早要栽在你手里!”姜三夫人越说越气,恨不得再给姜必武两巴掌。
姜必武猜到姜三夫人的心思,倒吸一口凉气,紧紧捂着面颊后退三步。
“三婶娘您冷静!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姜必武认栽求饶。
姜三夫人冷哼一声,不拿正眼瞧姜必武。
姜必武面上无光,更不敢再提先行回府的事。
不知不觉,已是入夜。
挨了两巴掌的姜必武彻底老实了,乖乖坐在角落不敢吭声,一个人闷闷地喝着茶水,时不时还要看一眼姜三夫人。
姜三夫人则是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无,把姜必武完全当成了空气。
姜必武叫苦不迭,只盼望梁霄能来拯救自己,但他四下看了多次,哪里还有梁霄的影子?
他纳闷,干咳一声假装起身出去溜达,但也只敢走到门口。他只要刚一抬脚想要迈出门槛儿,就能感受到背后射来一股凌厉的视线,惊得他立刻抽回脚来。
“三婶娘放心,我就是随便转转,答应你不会走,我就绝对不会走。”姜必武转身可怜兮兮地陪着笑道。
姜三夫人白了姜必武一眼,“你就在此好好反省。”
“是。”姜必武心中长叹一声,却也没招。
梁霄并未理睬客栈内二人,更无心看姜必武的热闹,他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趁着月色,梁霄孤身一人悄无声息地进了城。
同一片月空之下,郡主府烛光渐暗,显然也快要进入梦乡。
徐若瑾从公主府回来先去看了红杏,进门就看到春草也在。
“你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来凑什么热闹?”徐若瑾嗔怪道。
春草不好意思地一笑,“这也没多远,就走两步的事儿。”
“郡主,奴婢说她没有用,这事儿还得是您来。”红杏在徐若瑾这边帮腔。
春草忙给红杏使眼色,红杏只是笑。
徐若瑾无奈地摇摇头,“你们俩都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到时哭的可是我!”
红杏和春草一听,立马正色。
“都是奴婢不好。”
“奴婢不该任性。”
徐若瑾乐了,“我何时说要怪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