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咳两声,谨慎又担心地询问楚云秀出了何事。
冯嫔眼看着夜微言从自己面前走过,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自己,她紧咬下唇,妒恨地盯着楚云秀,将心里翻涌的不满压下。
“爱妃,何事惹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夜微言道。
楚云秀轻轻叹了口气,适时示弱道:“都是臣妾不好,不该如此大动干戈,还惊动了皇上。”
“这根本算不得什么,没有事比爱妃你更重要。”夜微言道。
楚云秀似是很受感动,这才道:“杨夫人不守规矩,臣妾就命人教训了她。”
杨万勇听后头垂得更低。
夜微言对方才楚云秀的表现还心有余悸,此时听后也是连连安抚,“爱妃何苦发火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病在你身,疼在朕心啊!”
楚云秀并无过多表现,听夜微言如此说,反而更加义正言辞,“皇上,臣妾斗胆一问。”
夜微言微微蹙眉,但仍是点头,“你说。”
“难道贵为堂堂皇室郡主,被这样一个泼妇堵门指着鼻子骂都不敢吭声,这才是对的吗?”楚云秀反问道。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字字清晰,在场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夜微言顿觉面上如同火烧,偏偏还无法反驳,“朕不是此意……”
楚云秀又道:“如今梁左都督还在七离打仗,郡主府中只有徐若瑾一人支撑,她还要操持灵阁与佳鼎楼,一个弱女子本就艰难,遇到这种苦也从不吭声,更不会让旁人为她出头。”楚云秀说起来头头是道。
夜微言更不知该作何表现,因为楚云秀说的半点差错也无。
徐若瑾从来不是斤斤计较之人,若是她有心对付杨夫人,就不会吃了这么大的亏还不大闹一场。
夜微言这一时也陷入纠结。
楚云秀却没想就这么算了,她环视众人,视线最终落在杨夫人身上,凛声道:“堂堂大魏的郡主、皇帝的义妹被这样欺辱,就是欺辱皇族,皇上朝事繁忙无暇多顾,那本宫就出面替皇上教一教,,谁若是敢动郡主府,就是与本宫过不去,若是今后再有此事,本宫绝不会轻饶。”
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不少人都心里一抖。
就连夜微言也愣了一下,目光中的疑惑一闪而过。他还从未见过楚云秀发这么大的脾气,心中有所触动也是自然。
夜微言并未多想,而是立刻安抚楚云秀。
但楚云秀这次没这么好打发,她将视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