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徐若瑾也按捺不住问道。她的语气比沐阮柔和不少。
红杏本来还在坚持,这会儿突然听到徐若瑾的声音,眼泪刹那低落下来。
“郡主,奴婢对不起您!”红杏哽咽道。
“哪里对不起?你只做错一件事,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做筹码。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他。”徐若瑾说着隔空点了点红杏的肚子。
红杏不住抹泪,“是奴婢太任性了。”
沐阮没办法只好跳出来解围,“你不吃饭哪来的力气,没有力气怎么生孩子?就算你不吃,孩子也要吃吧?真不知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徐若瑾虚拦了沐阮一下,不然他定要絮叨个没完。
“你这肚子眼看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生了,正是关键的时候。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徐若瑾语重心长道。
红杏感动不已,心里却一直有一个解不开的结。
徐若瑾似是看穿红杏说想,顿了顿再度开口,“其他诸事都等你生了孩子再说不迟。”
红杏诧异地抬眼与徐若瑾对视,二人视线相交,可谁都没有开口的意思。
“今天是个好日子,给沐阮庆祝要紧。”徐若瑾主动转移话题,没有抓着红杏不放。
红杏感激地看徐若瑾,默默收回视线,轻轻地点了点头。
沐阮也不再纠结,大喇喇地坐下,然后招呼徐若瑾,“来!”
徐若瑾也不在意,但没有立刻坐下,而是推脱说:“我还有桩大事要做,马上就回来!”
说罢转身就走,只留给沐阮一个背影。
沐阮纳闷,朝着徐若瑾的背影喊了几声,“何事这么急?不能吃完再去吗!”
但徐若瑾早已走远,根本没听到沐阮的话。
沐阮很是不快,板着脸连胃口都没了。他转头去问方妈妈和银花,“她去哪儿了?饭菜不吃都要凉了!”
方妈妈忍俊不禁,只是摇头,“老奴也不知。”
沐阮更加疑惑,对徐若瑾的埋怨也上了一层台阶,“就话说得好听,又找不到人影……”
“沐神医别急,郡主很快就会回来。”银花实在忍不住就说安抚了一句。
沐阮眼中精光一闪,追着银花问:“你知道她去哪儿了?”
银花叫苦不迭,只能装傻,“啊?这不是郡主临走前说的么?”
沐阮扁扁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兴致缺缺地戳着筷子。
整个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