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不自觉抽噎着。
黄芪又是感动又是担心,小声安抚红杏。
“我当初险些逼着你和姜必武和离,你不恨就好。”徐若瑾主动提起这桩心事。
红杏毫不犹豫地摇头,“此事与您没有关系,要怪只能怪奴婢自己,当初怎么那么傻,不听您的话,非要走这条不归路。”
眼看红杏提起往事心情越发激动,徐若瑾又道:“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孩子生下来,其余一概别去想,也别去管。”
红杏不知想起什么,脸上有些黯然。
徐若瑾只需一眼就猜到红杏一定是想到姜必武。
姜必武虽是个负心人,但红杏不管怎么说肚子里都有他的骨肉,这份亲情如何能轻易割舍?
更何况红杏有身孕的事,姜必武都未必知晓。
只要想起这茬,徐若瑾就心中有气。她安抚红杏,“还是要靠你自己看开些,姜家不吭声就是最好的事。”
红杏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徐若瑾舒了口气,知道自己的话红杏听进去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你就好好休养,有什么缺的少的就说。平时吃穿用也不要小气,你自己不吃,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徐若瑾苦口婆心地劝红杏。
红杏心里满满都是感动,眼眶通红,咬着牙才没有哭出声。
“你若是不想出去走,在这儿溜溜也不错。”徐若瑾顿了顿,“我也希望你能和春草一样,时不时到我院子里去转一转,我随时欢迎。”
“多谢郡主,大恩大德奴婢……”
红杏话还没说完就被徐若瑾不耐烦地打断。
“说好了不说这些,你这有了身孕,记性也变差了?”徐若瑾调侃红杏。
红杏只好把感激的话都咽下去。
徐若瑾陪红杏多待了会儿才离开。红杏脸上也久违地露出笑容,黄芪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
一连好几日过去。
兆国。
“还没有动静?”虞尚云忍了几日终于问出口。
孙伯苦不堪言,这些日子他是一点点看着虞尚云从期待变得有些不耐烦。就怕虞尚云突然问起此事。
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
“这……”孙伯支支吾吾,斟酌该怎么说。
虞尚云了然,神情随即一变,“朕知道了。”
孙伯忙道:“国主您也无需过于焦急,或许是路上有什么麻烦耽搁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