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听着好笑,“你以为宫门是城门,想进就进?”
徐子墨气闷,“那我也坚决不来了,来一次半条小命都要没有。”
“你又不是在宫里受的伤。”徐若瑾故意和他抬杠。
“二姐!”徐子墨恼羞成怒喊了一声,接着委屈地撇嘴:“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能不能别再往伤口上撒盐了?”
徐若瑾看到徐子墨倒霉的双下巴,差点笑出声来,硬是干咳两声把笑意压下去,“我不说了,那你长记性了吗?”
“能不长吗?难不成还要挨揍?”徐子墨对这种出风头的事“敬谢不敏”,以后看到都要绕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的就是现在的徐子墨。
徐子墨瘫在马车里,一脸怨天尤人的表情,唉声叹气。
徐若瑾纳闷了,“你这厌世情绪也来得太迟了,你是不是被打得反应迟钝?”
也就只有徐若瑾会在这种时候调侃自己,徐子墨长叹一声,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二姐你放心,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自以为是,更不会冲英雄自不量力。”徐子墨既是说给徐若瑾听,也在暗暗告诫自己,“这一身伤就是最好的代价。”
徐若瑾见徐子墨隐隐有“矫枉过正”的倾向,收起笑容和他讲道理。
“从私心来说,我巴不得你躲得远远的。”徐若瑾静静地和徐子墨对视,“但你问自己,若是再发生同样的事,你能做到袖手旁观吗?”
徐子墨想都不想就要脱口而出“当然不管”,但四个字却如鲠在喉,怎么都吐不出来。
见徐子墨沉默不语,徐若瑾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道:“要不要听听我的意见?”
徐子墨几不可见地一点下巴。
“我只要你记住四个字,”徐若瑾一字一顿道:“量力而为。”
徐子墨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因为四个字而陷入沉思。
徐若瑾点到为止,也不催促徐子墨,只等他自己做决定。
良久,徐子墨才发出一声喟叹。
徐若瑾也不急,凭她对这个三弟的了解,他的选择她已心中有数。
果然不出徐若瑾所料,徐子墨撇撇嘴,道:“我答应你二姐,日后再有这种事,拼得过就拼,拼不过我就跑。”
徐若瑾乐了,“嗯,是个不错的主意。”
了却一桩心事,徐子墨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你的伤好些了没?”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