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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花直勾勾地盯着后门,就像是被雷劈中一样愣在原地,双腿犹如灌铅一般难以挪动分毫。
她拼命摇头,硬是扯着嘴角,尽量控制着颤抖小声呼唤:“小主子?不要玩了,快出来吧。”
没有任何回应。
“好了小主子,不要玩捉迷藏了,不然郡主一会儿回来找不到你该伤心了。”
银花越说越害怕,拼命压抑着心底的恐惧。她迟迟不敢去检查后门,拼命希望小悠悠会突然从某棵树后面蹦出来。
就像以前一样。
银花的汗顺着面颊流下,脸苍白无血色,紧张地手都攥不住。
“小主子?”
“小主子!”
银花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转,几乎把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但就是没有悠悠小小的身影。
银花顿时觉得天都塌了,冲出后门左右张望。
没有悠悠,连个人影都没有。
“悠悠!悠悠!”银花大声呼唤,左右跑到街角,但还是什么都没有。
银花心急如焚,飞快跑回灵阁,直奔酿酒坊去。
……
徐若瑾正和酿酒师傅忙着试新的酒方子。
“这方子我自己稍微试了下,时间不长,味道还可以,您看看还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徐若瑾谦虚地请教酿酒师傅。
师傅点头,拿起方子扫了一眼,有些惊奇,“我酿酒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在里面放过这个。”
徐若瑾笑了,“我这也是尝试,试过就知道行不行了。”
师傅知道徐若瑾的性子,也不多说,就按方子上写的调配。
正当师傅把所有材料放在一起时,酿酒坊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接着传来银花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郡主!不好了!小主子不见了!”
银花说完就跪在地上,“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没有看好小主子!”
徐若瑾犹遭棒喝,震惊之下反而强行镇定下来。她耳边是银花自责的哭泣声,她微微蹙眉深吸了一口气。
“别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徐若瑾淡定脱下酒坊的外衫,与银花走到后院。
银花亦步亦趋地跟在徐若瑾后面,哭着说起前因后果,“奴婢就转头去拿球的工夫,回头小主子就不见了……”
“奴婢以为小主子在和奴婢玩捉迷藏,但奴婢在院子里找了好几遍都没有小主子。奴婢这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