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好像怕徐若瑾不信似的,抚着胸口哎呦哎哟地叫,“肝疼,真疼!”
徐若瑾无语地看着他,“肝不长在那里。”
“啊?”徐子墨下意识回了一句,接着厚脸皮地把手往下移了移,继续哎哎叫唤。
“行了,没空看你这疼那痒,赶紧去把活干了,不许心疼银子,听见没有?”
徐若瑾也不管徐子墨怎么哀嚎,三言两语就把品酒大会的事给定了。
徐子墨叫苦不迭,却也没有办法,只能照做。
“我算算日子,怎么也得挑个黄道吉日,有个好兆头才行!”徐子墨认了命,老老实实出谋策划。
徐若瑾觉得有道理,“总之这个月内就要办好。越快越好。”
“嗯。”徐子墨顾不上算银子,掐指算了半晌,又回忆了一下灵阁的酒。
徐子墨在这方面效率绝对没的说,不然徐若瑾也不会把这事交给徐子墨办。
徐子墨不负所托,扔了笔,把涂得乱七八糟的纸拿起来比划道:“我算过了,半个月自后有好日子,就那三日开品酒大会最合适不过了!”
“行,就这么定了。”徐若瑾答应下来,“你去好好准备,顺便把消息放出去。记住,参加的人越多越好。”
“我心里有数。”徐子墨拍拍胸脯,一副“包我身上”的可靠模样。
送走徐子墨,徐若瑾还不忘让他把山一样的账本一起带走。
这些账本徐若瑾一看就头晕,巴不得它们赶紧从眼前消失。
徐子墨任劳任怨地拉着一马车账本回灵阁,兢兢业业地开始筹备半个月之后的品酒大会。
虽然只是徐若瑾的一句话,但徐子墨却是卯足了劲要做出点花样来。
既然银子都花了,就没必要再纠结。怎么把银子花到刀刃上,才是徐子墨该操心的。
徐子墨打定主意,一定要灵阁第一次品酒大会办的热热闹闹,人人称道。
按徐若瑾的吩咐,徐子墨回去没多久就先把消息在灵阁传开。
灵阁每一日来来往往的除了百姓就是酒商,有这些人帮忙,消息传开是迟早的事。
这还不算什么,徐子墨索性叫伙计拿着锣在灵阁门口敲敲打打。
“本月后灵阁要办京都城第一届品酒大会,只要您懂酒,就有机会灵阁酒随便喝,不用给银子!”
伙计扯着嗓子,配合着锣声,吸引了不少百姓里三圈外三圈的围观。
消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