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早些来和我说!”
“和你说有什么用?你要去哪儿?别忘了,你现在是重伤需要卧床养伤。”徐若瑾提醒梁鸿。
“老子的爹都被人掳走了,还装什么装!”梁鸿怒道。
姜三夫人拦住梁鸿,“你冷静一点。如今毫无头绪,你要去哪儿找?”
“我!”梁鸿六神无主,却无法反驳姜三夫人。
徐若瑾站出来打圆场,“所以我们现在最该做的就是,不要着急,不然会打草惊蛇。”
“你让我怎么冷静!”梁鸿颓然地坐在床上,懊恼地抓头,手足无措。
“梁夫人的葬礼,二爷你准备得如何了?”徐若瑾有意转移话题。
梁鸿沉默半晌,才闷声闷气地回道:“准备得差不多了。”
徐若瑾无奈地感慨道:“灵枢不在,葬礼也要受影响,更别提下葬了。”
梁鸿气的手上一用力,把床帏掰折了。
“……”徐若瑾无声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一幕若是被外人看到,梁家又要被扣上“欺君”的帽子。
“这是人过的日子吗!我一个四肢健全的大男人,哪也去不了,整日都要躺在床上,养伤!”梁鸿不知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气别人。
徐若瑾的视线扫了梁鸿一眼,接着看向姜三夫人。
梁鸿愤愤道:“早知如此我打死也不会回京都来!还不如去战场打仗,整日在这儿勾心斗角快要烦死了!”
徐若瑾闻言只是冷冷地看着梁鸿,脸上看不出情绪。
但没想到姜三夫人却是突然厉声厉色地训起梁鸿来,
“梁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如今是梁家唯一的男人,这些事都等着你做主!你这时候要逃?把烂摊子丢给谁?”
姜三夫人就差说出“徐若瑾”三个字。
她被梁鸿你的话气到了,她和徐若瑾两个女人还在为梁家的事担心和奔走,可梁鸿却是这样的表现,姜三夫人倍感寒心。
姜三夫人说完下意识去看徐若瑾的反应,怕她不舒服。
徐若瑾面上却没有多少表情,神情也是淡淡的。
梁鸿挨了训,嘴动了动,似是有些不服气,“让我做主,那就是一切都听四弟妹的!乱七八糟的事儿别来烦我!”
说完梁鸿就躺下,展开杯子蒙住头,谁说什么都不应。
姜三夫人气得不行,指着梁鸿,“无赖”两个字都到了嘴边仍是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