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玩起来什么烦恼都没有,连九连环都抛在了一边。
黄芪本想将九连环收起来,徐若瑾的声音传来,“给我吧。”
黄芪愣了一下,忙将九连环交给徐若瑾。
看着手里的九连环,徐若瑾眼中蒙上一层阴影。
饭菜送上,徐若瑾让人客气地送掌柜的出去。
“郡主,您要先吃点儿么?”银花询问徐若瑾的意思。
徐若瑾摇摇头,“春草,把我那个布包拿来。”
春草忙从单独装好的木盒子里拿出一个布包,“郡主。”
徐若瑾小心翼翼地接过来,一层一层地打开布子。她的动作就像是在看一样易碎的宝贝。
春草好奇地看着布包,不知里面究竟是何物。
布包被完全打开,正是徐若瑾的那本《本草经》。
“准备纸笔。”徐若瑾又道。
春草纳闷,但还是照做。
徐若瑾将医书翻开,每一页都十分小心。这么珍贵的手书,徐若瑾总觉得光是用手触碰都是一种破坏。
当务之急,应当是将这本书誊抄下来,这样再想看的时候也不用顾忌这么多。
徐若瑾的心里也有小九九。
这本书如此珍贵,谁知道虞尚云哪天突然想起来觉得不值,说不定就把书要回去了,到时连哭都没地方。
而且谁也不知道这本书什么时候会变成把柄,徐若瑾的脸皮还没有修炼到足够厚的程度。若是沐阮在这儿,肯定就收在自己那,连徐若瑾都不给看。
只要一想到沐阮看到这本书的表情,徐若瑾就忍不住想笑。
春草在一旁研墨,注意到徐若瑾的神情变化,“郡主,何事这么开心?”
“说起来,沐阮跟着四爷走了也有几个月了吧?”徐若瑾不答反问。
春草点头,但不明白郡主为何会说起这茬。
“你说这人的想法真怪。沐阮在府里的时候,成天不是和我对着干,就是给我找麻烦。”徐若瑾毫不客气地“夸大其词”。
“但他这一走几个月,还让人怪想念的。”徐若瑾感慨道。
春草颇有同感地点头,“奴婢也是如此。”
“不过这事儿绝对不能让沐阮知道,不然他肯定又要得意好久。”徐若瑾边说边笑。
春草笑着应下来,“郡主放心,奴婢谁都不说。”
徐若瑾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我怎么变得和沐阮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