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将七离的土地转化成银子。
夜微言能想到的,虞尚云自然想得更加透彻。不然他也不会亲自前来大魏。
虽然虞尚云只不过比兆国的特使早到月余,但也足够他摸清整个大魏的状况。
“既然大魏有难,我们作为邻国,哪有不出手帮忙的道理?”话是这么说,但虞尚云的口气中没有一点友好的意思,更像是落井下石。
孙伯接道:“国主所言极是。兆国的加入,对大魏来说就是共赢。大魏有地,兆国有银子。大魏想要打那些地的主意,没有银子可就寸步难行。”
“嗯。”虞尚云满不在乎地喝了口酒,好似两国之间的大事都比不上他手中的一杯酒来的重要。
孙伯的眉头并未完全打开,他斟酌片刻道:“国主,此事说来简单,但与大魏的谈判恐怕没那么容易。”
虞尚云却似是根本不将此事放在心上,“答应与否,就是夜微言一念之间的事。我也很好奇,忍不住想看看夜微言到底有多信任为他出征拼命的臣子。”
说到这里,虞尚云嗤笑一声,不再多言。
孙伯眼中精光一闪,一下安心多了。不用虞尚云多解释,这臣子自然就是还身处七离还未回的梁霄。
“老奴明白。”孙伯应声,这个话题总算也告一段落。
此时门外传来声音。
“国主,送去右相府的拜见贴已经得了应允,还有右相的回话。”下属恭敬地跪坐在地,刻板地报告道。
孙伯抬眼去瞧虞尚云。
虞尚云的笑容中带着讥讽,“早料到他会摆出这副高姿态,罢了,他说什么?”
“说要与国主令找时间,而且要在宫宴结束之后。”下属答道。
虞尚云对这些显然不怎么关心,而且右相顾忌越多,他越是看不起此人。
“这些都无所谓。银子呢?送到没有?”虞尚云道。
下属头垂得低了些,“国主放心,右相已尽数收下。”
“呵。”虞尚云嗤笑一声,越发看不起这大魏的位高权重之人,“甚好,就等着明日的好戏上演。”
虞尚云对宫宴更多了几分期待。他有预感,这次宫宴上定会发生不少趣事。
孙伯看到虞尚云面上志在必得的笑容,也跟着长长舒了一口气。他的国主果然不会叫人失望。
若是跟着虞尚云,或许那件事……真的不是做梦。
孙伯恍惚间想起之前虞尚云说起“吞并大魏”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