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派上了用场,徐若瑾也跃跃欲试,手痒了起来,“说做就做,我这就去找沐阮!”
说罢,徐若瑾起身就走。
春草和银花长长的舒了口气,跟上徐若瑾的脚步。
许久没有亲自酿酒的徐若瑾,心里一阵兴奋。
到了沐阮的小院儿,徐若瑾想不客气地推开门就进去,但沐阮在忙的时候专心致志,徐若瑾怕打扰沐阮。
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沐阮要是被打扰了,说不定又要和她大吵大闹。
徐若瑾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疼。既然如此,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叩门。
银花上前敲了敲门,但是里面没有反应。
“郡主,好像没在?”银花疑惑。
徐若瑾左右看了看,一挥手对着空气道:“沐阮,我们进去了。”
春草早已见怪不怪,银花先是一愣,接着就掩嘴笑起来。
门被推开一道小缝,徐若瑾走在最前,踏进了沐阮的药房。四下看了几眼,也没有看到沐阮的身影。
“人呢?”徐若瑾纳闷,顺便直起腰来。
春草和银花也是一头雾水,二人四下张望着,到处找沐阮的身影。
三人仿佛置身在中药堆内,鼻子边都是浓重的中药材味道。
正当徐若瑾不解,犹豫着要不要再往里走走的时候,突然从她背后伸出一只手,手里还握着一张纸,直直地出现在徐若瑾的余光内。
饶是徐若瑾这样淡定不怕惊吓的人,都差一点尖叫出声。她把所有震惊都咽回肚子里,一股火噌地蹿上来。
春草和银花就不像徐若瑾胆子那么大,她们晚一步察觉不对,但都吓得大叫。
“啊——”
“什么东西!”
徐若瑾一把就抓住那只手,接着反方向就是一扭。
“别别别!是我是我!疼疼疼!”沐阮的惨叫声随即传来。
徐若瑾及时收力,但还没有放开沐阮的手。
沐阮的手则是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保持着,稍微动一下但痛不欲生。
“你是不是闲的?”徐若瑾冷冰冰地问沐阮。
“原来是沐公子!您可吓死奴婢们了!”春草惊魂未定,拍着胸口忍不住抱怨道。
银花更是不住地默念“阿弥陀佛”,眼神控诉地点头不止,眼泪汪汪,她差一点就哭出来!
徐若瑾的脸色也不好看,任谁被这样吓一跳,立刻大发雷霆都是轻的。
沐阮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