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什么不妥。
在顺哥儿的忐忑不安中,这顿饭终于吃完了。
饭毕,梁鸿还有点意犹未尽,“这酒我真是怎么都喝不够,弟妹你真是好手艺!”
夸奖的话谁都爱听,徐若瑾接下梁鸿的夸赞,“多谢二哥。”
梁鸿心情不错,正要再说点什么,却被梁霄打断,“行了,忘了自己还有正事了?”
梁鸿立刻反驳,“我又没喝醉,怎么可能忘?”
“你喝醉也不是一次两次,不用显摆了。”梁霄嘲讽梁鸿道。
梁鸿眼一瞪,“前几日那次是意外,我们兄弟见面我开心多喝了几杯很正常!”
梁霄瞥了梁鸿一眼,不屑与他争辩。
偏偏梁鸿还以为是梁霄说不过自己,脸上更加得意,大笑着走在前面,还不忘催促梁霄,“走走走,去你书房。”
梁霄虽是冷着一张脸,却也跟了上去。
原本还热闹的前院,就只剩下徐若瑾和花氏,还有春草和顺哥儿。
徐若瑾等了许久,就要看看顺哥儿怎么和自己开这个口。
顺哥儿深吸一口气走到徐若瑾面前弯腰请求道:“郡主,奴才想随四爷出征。”
说完,顺哥儿就垂着头紧闭着眼,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颇有种“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壮烈。
但是顺哥儿的话说完,半天都没有得到徐若瑾的回应。
顺哥儿纳闷,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保持弯腰的姿势站着。
徐若瑾定定地看着顺哥儿,想到身后的春草,很想不给顺哥儿任何机会就拒绝。
春草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默默地站着,可是视线在顺哥儿和徐若瑾身上来回瞟,大气不敢出。
终于,徐若瑾缓缓开口,“此事,你不觉得委屈了春草么?”
没有答应或者不答应,徐若瑾反问顺哥儿。
顺哥儿愣住了,紧紧咬着牙没有回答。
徐若瑾的视线变得严峻起来,“你与春草商量过,还是就告诉她一声当做通知,随后就来找我和四爷?”
面对徐若瑾的质问,顺哥儿无地自容,双膝跪地,“是奴才不好,奴才也是……”
徐若瑾更气,“春草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么?你说出口,她又何曾拒绝过你的意思?”
顺哥儿无言以对,越发后悔,“都是小人不好,请郡主责罚。”
“我责罚你有何用?当初你求着我把春草嫁给你,你承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