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却仍是坚持自己的说法,“不可能。夜微澜心机深沉,如若对自己没好处,他宁肯瞒报涪陵王妃的死讯,也不会公布出来,而且……仅仅一晚便满城皆知,怎么可能是意外?”
“说起来,这涪陵王最近倒是与左相走得极近。”右相倒是想起一点细节。
楚震翔若有所思地顿了顿。
他早就看出夜微澜和左相不对劲,只不过他们二人除了在朝堂上能看出一二之外,其余时间很难找到交集。
左相有意帮夜微澜说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楚震翔和右相更不是傻子,自然心知肚明。
右相看楚震翔没反应,索性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认为应该从左相身上下手。”
说完不等楚震翔反应,右相就自顾自地解释下去,“左相和涪陵王之间一定有联系,只要我们从左相身上找到蛛丝马迹,顺藤摸瓜,一定能找到涪陵王的马脚。”
换言之,夜微澜伪装得再好,也无法做到事无巨细。想要找到突破,左相就是最好的选择。
右相越想越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法子。
平时在朝堂上,右相就已经看左相不顺眼,针锋相对更是常有的事。
这一次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扳倒左相,右相自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只不过这不是右相一个人就能作成的,所以他询问楚震翔的意思。
楚震翔却摇头否定了右相的主意。
“此举不妥。”
短短四个字自然不足以说服右相,他也皱起眉头,“侯爷此话怎讲?”
右相心里已经想到了多种可以反驳的理由,他认为目前来看,没有比他的法子更好的了。
楚震翔却仍是不紧不慢,“有些事,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岂不更好?”
右相恍然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楚震翔的话中深意,“侯爷您的意思是?”
“你这么快就忘了,梁霄不是已经回京了么?”楚震翔提醒道。
右相如梦初醒,眼珠在眼眶里打转,似是在想主意。
“这件事让梁霄去办最好不过。他既然已经回到京都,势必就会调查涪陵王妃的死。”
楚震翔信誓旦旦地说着。
右相细细一想,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侯爷您继续说。”
“梁霄不会闲着什么都不做,那我们只需要隔岸观火,看梁霄能查出点什么来。”
楚震翔自觉计划天衣无缝,他要做得利的“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