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这么回去,夜微言一定要问原因,说不定还会再派人来别院。
徐若瑾想了想,“有道理。万一走了个周嬷嬷,再来个李嬷嬷,那就麻烦了。”
云贵人额头冒出几条黑线。
她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有人来问罢了。
徐若瑾对红杏道:“去拿纸笔,写完之后让梁三准备送进宫!”
红杏愣了一下,随即应声,“是!”
云贵人不知徐若瑾这是要做什么,只能在一旁看着。
黄芪对此已经习惯了,她们的主子的确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一点也不奇怪。
徐若瑾摩拳擦掌,显然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云贵人纳闷,难道徐若瑾是要以信像皇上解释一下?
除此之外,云贵人想不到别的可能。
正寻思的时候,红杏已经将纸笔准备好,徐若瑾嘴角一勾,十分满意地把纸摊开,拿出笔从容地蘸了墨水。
云贵人下意识跟着紧张起来,十分期待地盯着徐若瑾的笔尖看。
徐若瑾想了想,嘴角笑容更深,下笔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笑意,一气呵成地写完。
“好了!”
徐若瑾说完就把毛笔放在一旁。
云贵人盯着纸上偌大的两个字,又是惊讶又是奇怪,不解地抬头去看徐若瑾。
徐若瑾反而一脸无辜,“皇上不是想要原因么?这就是啊!难道还有比这更贴切的答案么?”
云贵人看着徐若瑾认真提问的样子,不自觉给她竖起大拇指,“佩服!”
徐若瑾笑着摇头,“实话实说而已,主要还是周嬷嬷做得到位。”
云贵人也笑了,她只觉得徐若瑾的主意和点子层出不穷,永远都那么古灵精怪。
看着这样的徐若瑾,云贵人更是打心底羡慕。
徐若瑾身上有云贵人最向往的一切,自由还有无畏。
很多话,云贵人不光不敢说,就连想都想不到,从未像徐若瑾这般自由洒脱,这一点云贵人不仅是羡慕,更是佩服。
她恐怕永远都没这个勇气。
徐若瑾把纸条折好,递给红杏,梁三已经在外等候,拿了纸条边下山进宫。
而此时的皇宫内。
夜微言正在看奏折。田公公在一旁小心伺候着,时不时帮夜微言磨墨。
就这一会儿工夫,田公公也看得清清楚楚。
夜微言这会儿看的,正是严弘文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