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都敲我们母女二人不顺眼,我的丫鬟受欺负了,还几句嘴怎么了?这事儿怎么就讲不出道理了?”
“偏心,也不能偏得太厉害吧?就算涪陵王妃与瑜郡主乃是姻亲,那又何必请我们母女来听戏?这不是摆明了要欺负人嘛!”
姜陈氏干嚎着,甚至把梁芳茹也给扯了进来,“老爷也不知何时回来,能给我们母女二人做主啊!”
众人皆是无奈一叹,梁芳茹在一边憋得满脸通红,却一句话都怼不出来。
台上的名角们也早早退下了,敲锣打鼓的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一个个都往夫人这边张望着。
官夫人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右相夫人只觉得丢了大脸,面上甚是无光,无比后悔今日到此处来。
但她心里更恨的是姜陈氏和姜婷玉这母女两个,若不是她们,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右相夫人已经可以预想到,今日在官驿发生的所有事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京都城。
只要想到这些,右相夫人就是一阵头痛。
她片刻也不想在此处多留,略有些嫌弃地看了看高夫人。
高夫人也自知没理,只敢低着头不说话,心里更是把自己埋怨了上百次。
“还不走,留在这干什么?”
右相夫人甩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高夫人撂此时也顾不上再与徐若瑾有什么交集,气急败坏的撂下话道:“往后若有这母女二人的场合,谁请我,我跟谁翻脸!”
话语说罢,高夫人紧随右相夫人而去。
“王妃!右相夫人和高夫人走了!”伊莲在梁芳茹耳边急切地说着,梁芳茹愣了一下,站起身就往门口追去。
颜面本就被姜家母女糟蹋的不成样子,无论如何都要给对方赔罪才是,而梁芳茹也只能待二人单独离去时,再去请罪。
否则姜家母女还在这里,徐若瑾也在这里,她怎么样开口,都容易遭到非议。
梁芳茹追到门口,刚好看到右相夫人和高夫人上了马车。
“右相夫人!高夫人!请留步!”梁芳茹顾不上许多,忙出声叫住车夫。
但右相夫人却并未下车,只是掀开车帘,冷冷地看着梁芳茹道:“王妃还有何事?”
梁芳茹见右相夫人态度如此冷淡,心里“咯噔”一声,仍旧赔着笑脸道:“右相夫人,今日之事,实在是抱歉,我也着实没有想到她们会、会如此不顾颜面,这都是我的不是,我向您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