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这更是让他无法容忍。
因为这一个人,不知道有多少有志之士无法一展身手。
“若这人做得好倒也罢了,但梁左都督说说,皇交给他的任务,他除了残忍至极的手段,什么时候用过脑子去办事?”
大学士说着说着脾气也来了。
梁霄看大学士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这才想起来夜志宇似乎也是从这个书院走出去的。
大学士既然这么说,多半看来是当初结下过梁子。
梁霄依旧不动声色地听着。
大学士也打开了话匣子,气愤地说道:“他乃是皇族之耻啊!”
梁霄没有回答,他今日来是想来探探大学士的口风,顺便也知道夜微言的意思。
夜微言大约是听进去徐若瑾的话,所以才会特意吩咐书院的人照料徐子墨。
这么一来,至少徐子墨在书院也能度过一段安稳日子。
至于夜志宇,梁霄并不想多说什么。所以他一直听大学士在控诉。
若是梁霄早知道大学士说起夜志宇这么没完没了,不会让梁三去接徐若瑾过来了。
徐若瑾还没到,梁霄要继续听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梁霄听到由远及近的一阵脚步声。
但梁霄的脸却没有半分欣喜,因为来人并不是徐若瑾。
“他这种人对朝廷没有半点贡献!”大学士义正言辞地说道。
伴随这句话,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连声招呼都不打。
大学士抬眼看去,那一瞬间黑了脸。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来人正是夜志宇。
“你来干什么?”大学士冷冷地看着夜志宇,硬邦邦地问道。
但夜志宇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把视线落在了梁霄身,“又不是来找你,难不成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查出来不成?”
大学士气坏了,“朽木不可雕也!”
夜志宇显然听过不少类似的话,已经懒得继续对话,走近梁霄道:“梁左都督在此,不知瑜郡主在何处?”
“何事?”梁霄眼神一凛,看向夜志宇,一言未发。
但梁霄周身释放的压力已非一般人可以承受,夜志宇也不例外。他微微皱眉,虽然不甘但还是接一句,“我是来找你们夫妇二人的。”
听到这句,梁霄眼的狠厉才稍稍褪去。只是对夜志宇,他仍旧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夜志宇最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