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驶向郡主府。
“今日前去是为了给葬礼做准备,葬礼还要几日之后。”正在路上,春草还是忍不住叮嘱道。
吕晨君忙点头,“我知道的,我一定不给郡主添麻烦,让我干什么都行。”
春草这才略微满意地点了点头,“记住你自己的话就好。”
吕晨君不敢多言,揽住徐少卿的肩膀紧了紧。
她很想撩起马车帘子朝外看看,却只能听着马蹄的“踢踏”声响,把期望压抑心底,更想着到了郡主府之后可能遇上的情形。
不出徐耀辉所料,他果然比灵阁的马车更早到郡主府。
扶墙站稳之后,他狂咳了一阵才缓过一口气来。
他远远站着,不敢靠的太近,郡主府太危险,万一被人发现就功亏一篑。
席地而坐,从怀里掏出一个破碗放在面前。他现在的表现和模样,和一个真正的老乞丐没有任何区别。
有不少消息都是徐耀辉要饭的时候听来的,因为没有人会对一个又脏又臭的老乞丐有太多戒心。
这次也不例外,徐耀辉刚把碗摆上没多久,周围的老百姓来来往往,说话的声音就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我刚从郡主府那边过来,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呢?”
“哎你才发现啊?郡主府要办白事了!不对劲儿就对了!”
“啊?白事?谁死了?”
不少人一听,都是一样的反应,惊讶不已。
“最近的白事怎么这么多?严府的老爷才刚没了没多久吧?”
“你把严夫人忘了,严府真是倒霉!”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郡主府这回的白事是给府外的人办的。”
“府外?这是什么说头?”
“你们忘了?之前不是说有个叫徐子麟的死了吗?都说他和瑜郡主有点关系,所以啊,这次葬礼八成也是给这人办的。”
这么一说,不少人也都想起来了,纷纷点头觉得有理。
百姓们一言一语地说着闲话,谁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但是也不耽误他们说个不停。
就是这样听起来没有一点根据的传言,有时候却是无限接近真相的。
徐耀辉听的双拳紧握,即便已经想到徐子麟可能没了性命,但真听到这个消息之时,他只觉得眼前眩晕,恨不能冲进郡主府去大闹一场。
但他还是压制住了这股毫无理由的疯狂冲动,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命留到现在,做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