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无比,一问一个准。
这种惊人的预见力,让司徒男惊叹之余更觉得可怕。
司徒男甚至相信,就算没有司徒家族掺在其中,朝霞公主也一定可以将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
任何事都逃不过她的掌控。
这实在是太令人胆寒了,司徒男从头凉到脚,只觉得面前坐着的不是什么居士,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司徒男不敢细想,停顿片刻就急忙回道“回居士的话,坊间都在传严景松是梁霄派人杀的。”
“呵。”
朝霞公主闻言只是冷笑了一声。
司徒男紧抿着嘴,不敢随意发出声音。
“郡主府呢?”朝霞公主又问道。
司徒男能明显感觉到朝霞公主提起郡主府的时候,语气柔和了几分。
不管怎么说,血浓于水,瑜郡主是朝霞公主的女儿,一个母亲对女儿的关心总不会有假。
司徒男也难得跟着轻松了一下,“梁霄和瑜郡主已经结束春游回到郡主府了。”
朝霞公主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她玩的还开心吗?”
“这”
司徒男没想到朝霞公主会问的这样细,苦笑道:“实在不曾得知,因为回到郡主府便再未出过门了。”
朝霞公主满意地点点头,没再多问。
司徒男深吸一口气,心跳得厉害。每次来见朝霞公主都像是上刑一样难熬。
“严景松死了,她也少了一个顾忌,我们母女以后的路也会越来越顺。”朝霞公主冷不丁开口道。
只是司徒男听不出朝霞公主这话是说给自己听,还是想让他说点什么。
纠结半天,司徒男还是决定闭上嘴。
之后朝霞公主也没再说话,司徒男足足在一旁等她又喝完了一杯茶才焦急地张了张嘴。
“居士要是没有别的吩咐的话,那我就告退了。”司徒男眼珠一转,恭敬道。
朝霞公主也没有难为他,双手合十道:“有劳司徒族长多费心了。”
司徒男连忙摆手,“居士言重了。”
还未等他再客套两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尼姑走到司徒男身边,一抬手就引他离开此地。
司徒男早就熟悉了这套路,一路恭敬地退出,直到走出去足够远才敢重新挺直脊背。
每一次来到此地见朝霞公主,司徒男对她的认知总是会发生或多或少的改变。
朝霞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