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起,严夫人心脏仿佛漏跳一拍,仍强自镇定,“一个丫鬟而已,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好奇怪的?”
“您先让他们停手,我要问问她。”严弘文面无表情地说道。
严夫人的呼吸一滞,一股气冲到脑门,眼前一黑就要晕倒。
严弘文眼疾手快伸手捞住她,“母亲!”
严夫人昏昏沉沉地半眯着眼,突然就开始嚎啕大哭。
“你父亲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他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会猝死?”
“你最清楚了!老爷根本没病!”
一句接一句,严夫人嗷嚎不停,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虽然仵作已经查验过了,严景松的死和那碗毒药没有半点关系,但严夫人却不能在这时候当着严弘文的面说出真相。
她曾有心要杀死严景松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来,更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严弘文被严夫人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母亲你怎么了?太医!快去叫太医!”
他急急吩咐下人,但又被严夫人摆手阻止了。
严夫人哭得没有多余力气说话,只能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往外蹦,“老、老爷的死,不可能、是、猝死没、没这么简单”
仅仅只是一句话,却好似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脸色苍白地瘫在严弘文身上。
严弘文皱眉看着严夫人,知道现在这种情况,问什么都是白费力气,他也不能违背母亲的意思,只好叫来下人把夫人带回房间休息。
严夫人显然并不想就这么离开,严弘文只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抚了几句,“先回去,我心中有数。”
严夫人直直的看向严弘文,对自己的儿子,她始终没有反驳的底气和勇气,身心疲惫,她也已经力不从心,很需要缓缓心神,让她能安稳住内心的慌乱,接受这已有的现实。
严夫人走后,严弘文瞬间恢复了冰冷的面容,把所有下人也都赶走了,只剩下被打的半死的紫惜还在院中。
“你现在可以慢慢的给我讲一遍,父亲从生病开始直至你离开他、到此时此刻发生的所有事情,只要你能想得起,我都要听,越细越好。”
严弘文看着紫惜,“我相信你。”
紫惜刚刚被婆子们抽打嘴巴已经满脸伤痕,她望向严弘文,正看到一派认真无比的目光。
翕了下唇,紫惜咽了口唾沫,缓缓的开了口:“老爷之前的确是病倒,但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