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也习惯了,很快反应过来,“紫惜一直照顾着。听说是身体也不太好,大不如从前不说,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这些话都是婆子从大夫那里听来的。
严景松刚有毛病的时候,严夫人还会请太医来给他诊治。但是持续时间不长,太医就再没来过了。
不论严景松有什么毛病,一律都改成了请医馆的大夫来看。
而且严夫人就只给严景松留了一个紫惜伺候着,那隐蔽的小院,严夫人自己都很少踏足。
“哼,我看他就是装病装上瘾了,活着一点用处都没有!”
严夫人恨恨地说着,眼里闪烁着仇恨的目光,“要不是他,弘文也不会被皇上派去西北,严家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那件难以启齿的往事,严夫人一直都避讳着。
但是她不会提起,却不代表她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心里的怨恨,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消除过,甚至与日俱增。
皇室的丑闻,却让严家背负这么多年,连弘文都不能幸免,徐若瑾不仅在中林县没有能死成,居然还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每每严夫人想起,都心如刀割般痛不欲生。
这是她多年来最大的噩梦!
严夫人很想痛斥出口发泄一通,可咬着牙想,后还是忍住了,忿恨地闭上嘴,重重地哼了一声才作罢。
这话严夫人也只敢在心底骂一骂,她就算再生气,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因为说出口可不是徐若瑾会掉脑袋,严家人恐怕会一个不剩的满门抄斩!
这会儿功夫,一个小厮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冒冒失失的,没规矩!”婆子怕严夫人又要借题发挥,就先一步把小厮批了一顿。
小厮忙认错,“奴才该死。但街上都在传公主府的消息,奴才一听到就赶着来告诉夫人了!”
严夫人眉头皱得更紧,冷冷地看着小厮,一言不发。
“还不快说!”婆子喝道。
小厮被吓得双腿打颤,声音发抖:“不少人都在议论前些日子,瑜郡主和梁左都督去、去了公主府……”
“梁霄?”严夫人有些惊讶,“他们两个去公主府作甚?”
说着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她和熙云公主的关系还僵持着,一直拉不下脸面再去。
这会儿听到徐若瑾和梁霄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公主府,严夫人当即气的火冒三丈。
“听、听说是……去、去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