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走就走了罢,他本就在灵阁待得不舒坦,回府也能安心休养。”
方妈妈微微点头,跟随附和道:“十三王爷脾气古怪,总是在灵阁也不合适,他走了,您也能省省心,有些事也不必劳心费神的藏着瞒着。”
十三王爷毕竟是外人……
徐若瑾也如此认同,“只是他的伤恐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能不能过他心里那关,就看他自己的了。”
“这便不是旁人能有主意的了。”方妈妈知道徐若瑾心地善良,可善良不见得有善报,起码,十三王爷纵使心底对郡主有改观,可涉及到朝事利益,那可就不好说了。
两个人正说着,这时马车外又传来了顺哥儿吱吱呜呜的声音。
“那个,其实……奴才还有件事没说。”
顺哥儿欲言又止,结结巴巴,徐若瑾不禁有些好奇,“还有什么事?”
顺哥儿愁眉苦脸地组织了一下语言,咬咬牙说道:“郡主您罚奴才吧!”
徐若瑾不解,一边的方妈妈也是一头雾水,问道:“到底怎么了?”
“小的没把王爷留住,而且、而且还搭上了您酿的酒……”顺哥儿自责不已,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凶。
徐若瑾想不通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原本奴才寻思好歹把十三王爷留住,留到您回去啊,便扯了个谎,搭上了您的酒,可到头来,人没留住,酒还没了!”顺哥儿心中苦涩,主动坦白。
徐若瑾本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合着就是点儿酒?
“没关系。反正他人都走了,就当没有这回事了。”
听着徐若瑾颇有几分“无赖”的话,方妈妈脸上的愁云一扫而空,还有些忍俊不禁。
但是顺哥儿一听,声音更委屈了。
“郡主,王爷说这酒等您酿好之后直接送到他府上……”
说到最后,顺哥儿的声音就变成了蚊子哼哼。他忍不住庆幸,幸亏这是在马车外,不然直接面对郡主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徐若瑾一听,指着自己的鼻子瞪眼道:“什么?居然还要我把灵阁的酒送上门?”
顺哥儿当即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着头,“是这么说的,奴才这事儿干得的确不地道,耳朵险些被媳妇儿给揪掉了,您还得帮着奴才说两句话啊!”
之所以亲自向徐若瑾赔礼道歉,完全是因为顺哥儿惹不起春草。
莫说耳朵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