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若瑾说着话,转身回了蒋明霜的小屋再不打算往外走,吩咐事情她一概交给杨桃,也并没有直接使唤公主府里的丫鬟。
冯嬷嬷虽嘴上那般客套,可见徐若瑾还的确守着规矩,心里也是长舒了一口气,只是这事儿还应该仔仔细细的向公主说上一说才可以,但瑜郡主在公主府,冯嬷嬷是不能去了,她找寻个可靠的丫鬟去传了话,随后便吩咐府上的厨娘们做上一桌好饭菜,总不能让瑜郡主饿着肚子。
熙云公主在等待消息的同时,严夫人已经回到了府上,即便路上回来之时,她用帕子遮挡住了脸,可回到屋中坐在妆奁台子前把帕子扯下,镜中那一张脸上的红肿掌印历历在目,吓得丫鬟们忍不住尖叫一声,随后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有什么好怕的?这就吓到了?”严夫人将牙都咬出了血,她恨不能让徐若瑾尽快死掉,可却又因种种原因,不敢下手。
这种感觉让她发自内心的疯狂难忍。
一刻都忍不得,可却又不得不忍!
严夫人忍不住扑倒在床上嚎啕大哭,她何时要过得如此憋闷?过得如此屈辱和不能见人?
丫鬟紫惜跪在地上半晌,便只听到了主子的哭声。
悄悄的爬起来,将内间的门紧紧关上,今儿她并没有跟着严夫人一同去公主府,而是留在家中为严夫人整理内院的琐碎杂事。
其实紫惜的年纪也不小了,从十几岁就跟了老爷做了通房丫鬟,只可惜一直没有所出,便没被严夫人抬了姨娘的名分。
若是寻常丫鬟,早就被主子许配个人家嫁了,可紫惜一直伺候的严夫人很舒服,没舍得把她放走。
于是紫惜已经三十多岁,却还在严夫人的身边,做个丫鬟不丫鬟、仆妇不仆妇的尴尬位子。
“夫人,您这到底是怎么了?”紫惜立即去打来冷水,准备为严夫人擦一擦脸,也是冷敷一下消肿。
严夫人哭够了,起身擦干净脸,“我要去见老爷。”
“老爷?”紫惜听了这话很是奇怪,“奴婢刚刚喂了老爷吃过饭,正歇下了。”
严夫人转头看向紫惜,扬起手便是一巴掌,“我说要见就见,你在这里多什么嘴?看到我受了委屈便心里笑开了花?别以为你的贼心我不知,没门!”
紫惜捂着脸也掉了几滴眼泪儿,她根本不知为何自己一句话就挨了严夫人的打,可她却知道,自己成了出气筒。
转过身,紫惜好似根本无事一般,立即准备着为严夫人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