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腹中的孩子受到丁点儿委屈。”
擦了擦眼泪,熙云公主抿着欲哭出声的嘴唇,“你好好养伤。”她不知还能说什么。
严弘文笑了笑,哑着嗓音道:“能再看到你,真好。”
“呜呜呜……”熙云公主本想控制自己的情绪,却因为他这一句震颤的嚎啕大哭,无法抑制住自己这段时间遭遇的委屈和承受的压力。
她好歹是大魏的公主。
何时受过这等苦?何时遭过这等罪?更何况,昨日她和徐若瑾一同归来的路上,又险些受到危险的刺杀……
可这所有的一切,都因他这一句“看到你,真好”便随着眼泪全部消逝,即便流泪不止,她的心却是暖的。
不敢让严弘文说太多的话,以免耗费精神,对养伤不利,可她又很想把他看在眼里,以解相思之苦。
于是熙云公主不让严弘文开口,只听着她把近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絮絮叨叨说了个遍。
严弘文也初次没有嫌烦,竖着耳朵认认真真的听,即便有些事情梁霄刚刚已经讲给了他,可此时从自己女人的耳中再听一遍,总比那个冷面的家伙儿说的更加悦耳动听些。
时间一点一滴的度过,徐若瑾在门外都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她很想冲进去把熙云公主揪出来快些的撵回公主府,但这也只是心里的想法,实际行动上做不出来。
梁霄悠闲自得,根本不着急,只有梁六等人偶尔过来回禀一下姜必武验尸给出的结果,他吩咐几句之后,下人们便继续去忙,他便继续留在这里陪着徐若瑾,等着熙云公主出来之后,说一下关于驸马的安排。
而就是这么一会儿工夫,门外突然来了人急报。
此地乃是不允外人随意乱进,所以梁七直接来找,先是告诉了红杏,红杏听了当即惊呆,又匆匆跑到徐若瑾的耳边,把事情回了,“公主府来人,要公主立即回去,说是府上出了事,但具体是什么事却不肯说。”
“不肯说就来找人?那有说是因为什么是吗?”徐若瑾颇有不喜,好歹这里是郡主府,即便是公主府的人又怎样?还为所欲为了?
“没说,就是不肯多说,所以梁七也没让进门,直接拦在门口等,让奴婢先来回您。”
红杏对外人的事情还是脑子灵光,只要不涉及到姜必武,她都十分聪明,“奴婢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若是公主府出了事,不该是严少夫人派人来吗?今儿她可没跟着公主殿下,怎么会是派了个莫名其妙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