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是在瑜郡主府。
梁霄并没有说出是谁把他从西北带回来,“你随身的护卫全都死了,只有你一人被救回扔去了公主府,自当是公主和蒋明霜的求上门,你才能捡回这一条命。”
“皇上知道了吗?”严弘文心中朝事更重。
梁霄轻哼一声,“知道你没死,在我的府上,可他现在却没有心思理睬你的死活,也无心理睬西北的死活。”
“这是为什么?”严弘文惊愕的不能理解,“西北可乃要地,还有涪陵王的所作所为,必须马上奏禀皇上才行!”
“此时奏禀早已无用。”
“为什么?我要见皇上!”
“你见不成。”
“梁霄,此事乃是大事,你不是为个人恩怨忽视正事的人。”
梁霄没有理他,从怀中拿出一叠厚厚的纸张,本想递给严弘文看,却又撤了回来,“你看也白看,听着就好。”
严弘文不明所以,却也竖起耳朵认真的听。
“吏部侍郎受贿一百万两,买官卖官,罪无可恕,判罢官免职,全家流放三千里……”
“刑部员外郎杀妻宠妾……罢官免职,斩立决!”
“千州知府……罢官免职,贬奴……”
梁霄接二连三说起自严弘文走后至今变动的朝堂官职官位,以及夜微言前一阵子让夜志宇办掉的朝官罪名和判决全部讲给严弘文。
严弘文听了前三条之后,就惊愕的不敢信以为真,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却知道梁霄绝对不可能用这等事情来糊弄他。
这是怎么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熙云公主赶到郡主府,正看到徐若瑾在唠叨着红杏,以后该如何平心对待姜必武。
红杏被说得满脸通红,却回不上一句半句,但凡涉及到姜必武,她之前的那一张刀子嘴便派不上任何用场,好似压根儿就不会了似的。
徐若瑾也是等得发闷,只寻思严弘文是刚刚醒来,怎能坚持这么久还没晕过去?
看到自己昏倒,可梁霄那张冷脸可比自己难看多了啊,为何看到他不晕呢?
心里在七上八下的琢磨着,门外梁七传着话,“熙云公主到了!”
“到了就直接引了这个院子来。”徐若瑾悉心叮嘱一句,倒不是怕云贵人在府上的事情泄了密,而是不愿她见到姜必武。
一码事归一码事,还是不要掺杂在一起更为妥当。
熙云公主寻常还知端庄有度,在正式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