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他都不能容她涉险。
当初她来京都的路上遭遇截杀,已经在梁霄的心里留下了很深刻的阴影,甚至是梦魇。
所以他不容这种状况再次出现,时辰一到,他立即骑马冲出,狂纵在京都的大街之上,直奔皇宫而去。
一阵激烈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梁拾最先听到,双手合指,朝天鸣哨。
似听到了哨响的呼应,梁霄长舒口气,却脚踢马肚,加快了行径的速度,在看到马车影子的时候,他立即降速,以免冲撞到马车。
徐若瑾撩起车帘子,遥遥的看向了远处的梁霄,尽管看不到他的面容,她却能够感到他的担忧,心中温暖。
熙云公主仰头翻了个白眼,略微苦涩的道:“早知道我就应该去做后面的马车,不该与你同乘的。”
“你本就不应该来。”徐若瑾的回答很果断,甚至带着强硬的味道。
熙云公主似早已习惯了徐若瑾的脾气,撇撇嘴而已,“我乐意去,你管的着?”
“掺杂这件事对你没有好处。”徐若瑾既然已经打开了这个话题,那就与她痛痛快快的把心中的想法都说出来,“而且,你不信任我,怎么?知道我离开了郡主府,急匆匆的赶到宫中,怕我把严弘文的下落露了出去?”
熙云公主略带愧疚之色,更是有些尴尬,“其实……我不是不信任你。”
“那你还能不信谁?不信皇上?”徐若瑾说完,却见熙云公主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那个答案,好似就是她认定的不可能。
“你不会吧?”徐若瑾瞠目结舌,她没想到熙云公主的心里,会不信他同父同母的哥哥?而且是大魏帝王的哥哥?
两个人默默对视了许久,熙云公主点了点头,“我的确不信他,这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特别是在你的面前。”
“这的确让我不太敢相信。”徐若瑾并没有隐藏自己的想法,“但我可以理解。”
“当初他把驸马派去西北,就从未与我商议过,可他出生入死,险些丧命,皇兄知道之后,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连两句安慰都没有,这让我心里如何能够接受?”
熙云公主似也找寻到发泄的出口,平常不是个话唠的性子,都喋喋不休的唠叨起来:
“他就是在逃避,他逃避所有对他忠心耿耿、尽心尽力的人的期盼,他更想维护现在貌似祥和安宁的大魏盛世,却对其中的弊病和漏洞视而不见。”
“徐若瑾,这些话我也只敢跟你说。”熙云公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