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袁县令到府上喝茶告诉我的,说那些人并不是官,更不似匪,神神秘秘的,后来便不知所踪了。”
“打探徐家?”梁霄轻挑了眉毛,“徐家此时已经无人在中林县了,还有什么可打探的?”
“因为并未在意,所以我也没有细问袁县令,现在想想他的意思,或许就是想让我转告此事,向你转达求好之意。”
姜必武面色略带尴尬,“我也知道,徐若瑾和县令府上的姑奶奶关系不虞,所以便不了了之,也没有与你说,只是袁仰过年的时候回了中林县,很神秘,似是怕被人发现。”
“当初是不允袁仰再回中林县,也不许他到京都的。”梁霄想到当初徐若瑾与袁家的恩怨纠葛,此时再想起来好似过眼云烟,“严弘文回来了。”
“我已经知道了。”
姜必武并没有意外,“还能救活吗?”
梁霄余光看了红杏一眼,显然这个消息是红杏告诉他的。
红杏见到四爷如此犀利的目光,吓的连忙就退了出去,不敢再做停留,显然这是四爷怨自己多嘴了,自己也是,为何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姜少爷?
如若让郡主知道,恐怕又要骂自己一顿了!
看着红杏离开,梁霄转回身摇了摇头,“暂时不知,看他的造化了。”
“你确定刺杀老太爷的不是夜微澜了?”姜必武对此仍有怀疑,因为除了夜微澜,他想不到其他的人有这个能力。
梁霄看着他,“我不能排除任何一个可能。”
“我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姜必武痛恨自己的无能,“我很想站起来自己去查个清楚,现在这个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废物!”
“是不是废物,与有没有行动力无关,而是你有没有脑子。”梁霄站起了身,“这几日要守着严弘文的消息,你先静静的养伤,我会再来看你。”
姜必武紧紧的咬着牙,“我知道了。”
梁霄应合一声,起身离去,可出了门却没有看到红杏的影子。
红杏这会儿已经在徐若瑾的面前承认着错误。
一张小脸涨红无比,倒不是因姜必武而羞的,而是对自己的埋怨气的,狠狠掐了自己的脸蛋子几把,红杏气鼓鼓的道:“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稀里糊涂的就把事情告诉给姜公子,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奴婢该打,奴婢……”
见徐若瑾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红杏愣后一跺脚,“郡主还是不要让奴婢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