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了。
只是梁左都督此刻的手里居然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莲子羹,和他那来无踪去无影的身法,怎么看都有那么点不搭。
方妈妈看看徐若瑾,又看看梁霄,知趣儿地退了出去。
梁霄也不矫情,伸手便解开了徐若瑾脖子领口的衣衫,白花花的一片在灯下登时便有春光乍泄了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呢,外面还没完事儿呢!”徐若瑾瞪眼起身,红着脸啐道:“而且我这身子乏得要死,你怎么满脑子还想着这事儿……”
“我想要做的事就是要做到!”
梁霄很蛮横地又把徐若瑾按回到了床上,不容置疑地道:“比如我现在想,你得赶紧把这碗燕窝莲子羹喝了。沐阮说,热着喝更补气,凉了效果就差了!”
徐若瑾无奈地躺下,看着梁霄那端着碗的样子,忽然展颜一笑道:“这碗燕窝莲子羹,是你特地吩咐做的?还专门找了沐阮问我的身子?”
梁霄认真地道:“确切地说,是昨天就找沐阮问清楚了的。这碗羹从今天早上就开始就一直在灶上热着的,就怕你什么时候累了乏了,好有东西马上给你进补。”
本想打趣一下堂堂的梁左都督也会有亲自关注庖厨琐事的时候,可是徐若瑾看着梁霄认真的表情,忽然心里一暖,有些话忽然就哽在了胸口,硬是没说出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没有人会和前一天相比一成不变的,他也在变,从前的那个他虽然也明白什么叫体贴妻子,却不会在意到这么细,更不会管到要把一碗羹热上一天这种琐碎事。
寂静无话,徐若瑾像个温顺的小猫一样一口一口的吃完了梁霄手里的燕窝莲子羹,任凭柜前和中厅里喧嚣热闹,两个人却只享受着这难得的一份安静。
梁霄忽然说道:“解开你的扣子,是敞着衣襟,在出虚汗时让身子过过风,这样才不会捂出虚火来,我不是光想着……那个啥……”
徐若瑾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梁霄几乎百年难得一见的忸怩神色,打趣道:
“那个啥?小女子才疏学浅,只觉得不明所以!还请梁左都督赐教,那个啥到底是啥?”
梁霄尴尬的脸色却只有一瞬,忽然板起脸来,凑到恶狠狠地道:“跟我这装傻是吧?等你把这股子累乏劲儿将养过来,爷让你好好知道知道那个啥是啥!”
说罢,梁霄立即起身,又对着徐若瑾领口敞开处那白花花的一片,怒目而视般地看了两眼,咬牙切齿的道:
“你给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