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晚说一句,那坚韧的挖眼勺子就会对准自己!
自我放大的恐惧无法用言语形容,徐若瑾虽然早料到会出现这一幕,却也被他们的争前恐后和迫不及待吓了一跳!
至于吗?其实还真至于……
梁家的护卫们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操持这种事,自有人把司徒家族的一干俘虏分开审问。
不过两炷香的功夫,梁八从内室的小屋里笑嘻嘻地拎着司徒愉悦出来,边走边道:
“这般窝囊废,也真是让人扫兴,老子的诸多宝贝刚拿出来,还没等下到他身上,他自己先叫得震天响。上来就把知道的全说了,都不给我上手的机会啊。”
众人拿眼看去,只见这司徒愉悦除了吓晕了之外,身上哪里有半点儿伤痕?倒是裤裆处一大片津津湿透的痕迹。
这是……吓尿了?
司徒家族的众人里登时有人大感懊悔,其实之前也不是没有聪明人想到或许徐若瑾带着梁家护卫们在诈唬他们,不会真的动手给什么刑罚逼供。
可问题是,没人敢赌这是个诈局啊!
听听旁边小屋里司徒愉悦越来越凄厉的惨叫声,看看徐若瑾冷若冰霜的面孔,又有谁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不多时,一叠厚厚的口供已经落在了徐若瑾的手里。
司徒家族在京都里的据点暗桩,几乎是一个没落下,连着各种联络方式消息渠道亦是搞了个清楚。
而让徐若瑾微感意外的则是,给自己来信的事情,居然是司徒家族的族长司徒男亲自布置的。
至于里面的个中缘由,那司徒愉悦实在是品级不够,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看了一眼司徒家族众人,徐若瑾淡淡地道:“回去告诉你们的族长,就说我徐若瑾来过了。以后找我便堂堂正正地找,我若想见自然会见,别再搞什么后院扔石头传书之类的故作神秘,丢人不丢人?即便不要这张脸,也要几分体面!”
司徒家族众人被松了绑,胆战心惊地连连点头,马上就应了。
徐若瑾也懒得再说什么,带着梁家众护卫转身离开,这群司徒家族之人一直目送着那顶绿呢小轿离去,硬是无一人再敢出院子。
“司徒男亲自出马啊……”
徐若瑾坐在轿子里,想到司徒男也颇有意外,但其实也没什么意外。
今日从消息上而言收获颇丰,这司徒家族,其实早在数代人之前,便已不满足于窝在皇宫里当保镖或是去做皇陵的守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