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做还是谁做?难不成我一个女人家,身子又是这么弱不禁风的,再遇上个什么杀手之类难道还要我去喊打喊杀?还有那些朝堂军国的大事云云,不是你去做还有谁?”
徐若瑾对着梁霄翻了个白眼儿,心中却是一丝甜意掠过。
每家各有每家的不同,但每次遇事之时总有个男人能站出来说句“有我”就已足够,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家,自己的男人是这样的呢?
二人不必多话,徐若瑾更换好便服,便召了人开始吩咐灵阁之事。
“此次灵阁重开,当初给太后做寿之时的贡酒并不分卖,一共一百零八壶一套,一日最多只卖一套,多了一滴不卖!”
“上次招来的宫人如今已安排好了吗?练习得如何?”
“嗯,这个新酒品还要再调上一调,关键是火辣里能带出一分冰爽清凉,这个罢了,明日我亲自动手。”
徐若瑾有条不紊地把灵阁重开的相关事务又一项项梳理了一遍,行云流水而又严密谨慎。
梁霄看着徐若瑾的样子,笑着出门而去。
这一次他没留什么话,夫妻二人那等交代去处的规矩在这一夜不知不觉被打破。
她知道他去做事的最大动力是为了自己,也知道他一定有本事平安归来;
他知道她会在家等着自己,自己留给她的人手她会调度得很好,足以保护这个家,保护她。
待自己归来,她温上一壶酒,帮他清楚彻夜在外奔波的寒颓,这样的相知默契,又何必再留什么话或字条?
夜慢慢的深了,玄月高空垂挂,却因淡薄的浮云遮挡,没有了往日那般明亮。
但澶州王府此时却是灯火通明。
“放屁!那个乳臭未干的混账晚辈一副女人脸,居然要我去助他一臂之力?别说他一个还没承晋的世子,当年他爹活着的时候都不敢和本王说这等话!”
澶州王狠狠地把一个茶杯摔碎在了地下,虬须暴张地大吼道:“夜微澜那个小子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说让我帮他?”
楚嫣儿面色平静地道:“还请王爷三思,如今澶州王府连遭大变,我们的声势确实已经大不如前了。现今的皇权一时三刻动摇不了,皇上腾出手来必然进一步对付我们。且不说大势难挡,朝中有很多官员已经开始动摇,只有和夜微澜联手……”
“啪”的一声!
澶州王一记耳光狠狠的抽打在了楚嫣儿的脸上!
殷红的血从楚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