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的这么晚?快让她进来。”夜微言笑着问了下一位,“然后是谁?再宣几人就停了,等寿宴开席之时再来给太后磕头,免得母后太累了。”
“无妨,哀家也有许多人都许久未见,昨儿若瑾在,为哀家按了按脊背额骨,今儿可是舒服多了。”
太后伸长了脖子四处看着,“这丫头,给哀家拜完寿之后,躲哪儿去了?”
“正在角落里与梁霄在一起。”夜微言直接就指向她二人,“莫看躲了那么远,朕也一眼就能看到你们!”
徐若瑾苦涩无奈的站出来,“皇上这话说的臣妇很委屈,实在是拜寿的人太多,民妇索性站在一旁,给诸人腾出个空位子,怎能说臣妇是在躲呢?”
“行行行,朕说错了。”夜微言今儿也是高兴,“若是在这里累了,你就先下去休息,毕竟还带着孩子在身边。”
“多谢皇上。”徐若瑾知道夜微言这话也不过是客套客套,若是自己真的抱着孩子就走,他肯定脸色难堪。
更何况,如若不离开皇宫的话,哪里能有清净之地?
所以这句话就是宽抚人心的废话……
而此时熙云公主正从外跨步进门,为太后磕了头,她便直接凑在太后的身边坐下,“……驸马奔赴西北忙碌,特意让女儿代替他为太后献礼。”
熙云公主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亲自动手打开之后,递到太后的身边,“母后您瞧瞧,合不合心意?愿您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太后接过盒子,从其中拿出了一件沉香雕观音坐佛。
雕工栩栩如生,沉香的凝神香气沁入心肺,让太后颇为满意的点点头,“他有心了!”
得到太后的夸赞,熙云公主还是很高兴的,只是未等她继续说,门外的小太监宣唱:“涪陵王世子、世子妃为太后贺寿!”
听到是夜微澜和梁芳茹,连夜微言都十分认真的投目望去……
徐若瑾看到梁芳茹跟随夜微澜进门,似乎她想进来就看看能不能找到徐若瑾,可又因太后和皇上在瞧着,只余光往旁边探了两眼,就规规矩矩去为太后磕头了!
依旧是拜寿的奉承话,太后已经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
夜微澜规规矩矩的送上贺寿的礼,随后便带着梁芳茹起身站去一旁。
没有多说话,行为没有一丁点儿违背常理,哪怕是刻意的奉承都没有,这反而让徐若瑾觉得奇怪了。
这不像是夜微澜的做法啊?
他可向来是个事事求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