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香囊。
香囊很小,里面的碎草叶干巴巴的,根本看不出是什么。
徐若瑾仔细拿出细小的根茎闻了闻,她刚刚第一印象便是这乃是毒草,可仔细在看,根本分辨不出里面到底是什么。
她皱了眉头,挑眉看向了沐阮,“我分不出来,你能定下结果么?”
“我也分不出,因为实在细碎成渣,这若还能看得出,除非是神仙了!”
沐阮嗅了嗅鼻子,“但这其中一定有万年青,而且不是叶,而是根。”
他的声音很小,只有他与徐若瑾能够听得到,“这是挂在她床檐上的,我刚刚不小心碰到,顺手给拽下来塞了袖子里。”
徐若瑾一怔,“我怎么没看到?”
“你为她探腹位的时候。”
沐阮深吸口气,“万年青如若误食,会让她声音发哑,嗓子肿痛,味道闻久了,症状会很轻,但却会让她的身体很敏感,引起发自内心的恐慌,那时,自己都能把自己吓死了,根本不用其他人动手。”
徐若瑾的嘴紧紧的抿着,心中只在想这会是皇后下的手么?
可仔细再想,如若皇后有这份毒心,恐怕就不用在把楚云秀叫过去责罚一通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看来这宫中还真如太后所说,另有一股无法查明的鬼祟,着实让人心头难安啊。
“能给她开个方子调理下么?”徐若瑾撂下心中的揣测,楚云秀能否离开皇宫,还要在征询下梁霄的意见,前提是让她的身体调理好,这才是最重要的关键。
沐阮点了点头,“方子可以开,可惜心病还须心药医,整日在这么个笼子里关着,也难怪……没有……出世!”
沐阮拉长了声音,并没有把夜微言没有子嗣的事情说出来,毕竟此地乃是皇宫,而且这件事情也乃是夜微言的逆鳞。
徐若瑾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不许他再多嘴,沐阮耸了耸肩膀,小太监已经铺好笔墨纸砚,他则去一旁写起了方子。
写过之后,他将方子交给了董公公,“方子是真,药会不会真我可不敢保证,这就是你们的事情了,另外事情已经办妥,用不着我再做什么了吧?但再让我坐刚刚那种小轿,我死都不答应!”
“哎哟,沐神医哟,今儿可乃是太后她老人家的大寿,您的嘴下积点儿德,可别说出那么丧气的字眼儿。”
董公公忍不住埋怨一句,这若是其他人,他早就横眉冷对的骂上了,可惜这是沐阮,无论是沐阮本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