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机会,就看他如何选择,严家的罪孽总需要有人来承担,但这与你无关。你永远都是皇族的公主,是哀家最疼爱的女儿。”
太后拍拍她的手,“回吧,此时你就当没发生过,哀家的寿宴,严夫人在家养病就好,不必来了。”
熙云公主对太后的做法并不能完全理解,但她并没有刨根儿问底亦或有所反驳,母女二人又说了几句贴心话,她便出宫回了府。
而严夫人昏倒醒来之后,便接到了太后不允她参加寿宴的消息,当即气的泪流满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严弘文得知这个消息,安抚了严夫人几句后便进宫向夜微言请罪。
外界沸沸扬扬的传言他自当知道,母亲挨了徐若瑾一巴掌他也知道,但想让这件事情平平淡淡的度过,莫不如主动向皇上请罪,把所有事情全都认定为自己的错。
严弘文跟随在夜微言身边不是一日两日,他已经非常了解夜微言的脾气性格。
皇上最喜欢臣子的主动告饶,无论犯了多么严重的错,只要舍出自己的脑门跪在地上磕上几个头,夜微言的心中自当满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谁对谁错已经根本无所谓了。
只需要让皇上满意,这就是足够了。
夜微言对此事哭笑不得,但严弘文主动前来请罪,还是让他十分满意的。
熙云公主毕竟乃是自己的皇妹,这件事情无论是严弘文还是严夫人,做的都有过分之处,当然,夜微言其实心里也怨怼徐若瑾,只是他不会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因为他听说徐若瑾冲出去朝着严夫人狠抽了一巴掌并且还严厉的警告威胁,夜微言能够明白,徐若瑾不是说假话,她心底对严家的怨恨是发自内心的,今日的冲突,更多乃是为了她自己多年压抑的怨怼。
夜微言心中明了,所以他对严弘文绝对不会提起徐若瑾的对错,因为他姓严。
“算了,不过是件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的女人没事,那就好生休养,家中有喜,朕也为你高兴。”
夜微言含糊的说了两句,严弘文抿了抿嘴,立即拱手道:“此事都乃微臣有欠考虑,归根结底都是我的错,求皇上降罪,亦或戴罪立功,微臣才能心安,才能面对公主殿下以及家人。”
夜微言顿了顿,“你这么说倒也不无道理,即使如此,那朕就命你全权处理西北雪灾一事,虽然赈灾的银两已经不少,但也不见得足够,路途遥远,环境险恶,而你身为驸马,又年轻有为,这一次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