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主动把送礼的事情承担下来,花氏当即笑的合不拢嘴!
黄芪拿出大库房的单册选了绸缎首饰,随后便去找了京都绣房的绣娘过来,亲自为几位主子量尺寸,赶制太后寿宴的锦袍衣装。
徐若瑾原本不用新做衣裳,大库里还有许多从未穿过、用过的物件,可如若自己不做,反而让绣娘只给花氏和孩子们量尺寸,她那一张小脸一定落不下面子。
索性不过是件衣裳,她也重新做了两套,花氏也跟随着订了两套,倒没多占便宜,对孩子们的,徐若瑾自当不吝啬,每个人订了三四套,从里到外、从小件到大袄,哪怕是袜子都没落下,按照尺寸每个人定了十双。
花氏当即拦下她,训着道:“一个袜子,你至于一下子订十双?这几个都是小孩子,长的快着呢,你这里刚给做了新的,转眼他们就穿不得了!”
转身看向黄芪,“每个人有三双足够了,千万不要多!”
黄芪甚是无奈,看向了徐若瑾,徐若瑾也知道花氏乃是真心节省,只点了点头,“都听二嫂的,就这么办吧,让他们都快着点儿。”
“虽说如今为太后寿宴预订衣装的府邸不少,但您这一份定会提前赶制,她们可不敢含糊。”
黄芪说此话时,也带着一点儿豪门的傲娇。
别看这京都公侯王府一大堆,但自家这两位主子出门,谁敢不给几分体面?她们这些做奴婢的都跟着腰板溜直,一点儿委屈都吃不着。
徐若瑾倒不喜欢张扬,“该给银子的一两都别少,只要物件给做齐全了,做规整了,什么都好说,日子都不容易,别难为人家。”
“这事儿奴婢可不能依,您是不知道这些人,心眼儿多得很,每次都说的口若悬河的,不板起脸来,她们是真敢糊弄的,可不是得了好久知感恩。”
黄芪难得的不妥协,徐若瑾倒是愣住了,花氏在一旁笑着道:“这一点我是认黄芪说的,你呀,就是在府里舒坦惯了,不知外面的人有多难缠。”
徐若瑾见花氏也这般说,只能由着黄芪去了,“行行行,我不懂,都听你们的还不行?只要把事情办了,其余的我也不管。”
“好嘞,那奴婢这就去办!”
黄芪笑着为二人福身行礼便先退下,花氏则又拽着徐若瑾说起佩戴的发饰以及梁家祖宅内的空荡无聊。
听着花氏喋喋不休的唠叨,徐若瑾一早的萧瑟感慨倒是被打散的稀碎,晚间的时候,梁霄归来,她也没有力气再说什么,看了看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