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自由!
行至何处,都有许多双眼睛盯着,想做些隐秘之事,也实在太不容易了!
“瑜郡主,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十分为难,也不必请沐神医出面,只要您肯为我诊脉就好,宫中的太医如今都侍奉在皇后的身边,也是太后她老人家要我今日跟随贤妃姐姐前来,就是为了见一次瑜郡主您!”
云贵人忍不住,终于站出来求徐若瑾,她眼泪汪汪,却也知道今日乃是府上大喜,掉下眼泪着实不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就求求您了!”
“徐若瑾……”贤妃又要开口,徐若瑾摆手示意她不用多说,仔细叹了口气,她也不得不答应道:“算了,还是我先来看看吧!”
云贵人面现大喜,连连为徐若瑾鞠躬行礼,贤妃揪紧的眉头也瞬间舒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似只要徐若瑾答应下来,这件事便不再有任何问题似的。
徐若瑾却感觉压力很大。
她不能明白贤妃和云贵人的如释重负,难道自己就这么得人信任?她可从未觉得自己的医术这么靠谱。
沉了沉心神,徐若瑾让方妈妈去把诊脉的手枕拿了出来。
几个人也没再多说什么,徐若瑾让云贵人将手腕放在上面,凝心静神。
这可是她生过孩子之后诊脉的第一个人,而且还是云贵人,更是涉及到皇族子嗣,徐若瑾觉得事情颇有几分荒唐,可又没有那么多时间仔细想,只能感受着轻起弱退的脉象。
不仅仅是贤妃和云贵人,连带着一旁的宫嬷都凝神静气的看着徐若瑾,等候她给出期盼已久的答案。
徐若瑾簇紧的眉头一直都没有舒展开,换了另外一只手,继续探起脉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度过,却让人们觉得煎熬许久,看着缓缓燃烧的计时香烛,都觉得似有一口气提起,噎在喉咙之中格外憋闷。
徐若瑾终归还是收回了手,她认真的端详着云贵人,半晌才道:“不知该说恭喜,还是要说多多保重了!”
“真的有了?”贤妃娘娘有意再次确认,云贵人也不敢就此笃定,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徐若瑾,连放在枕垫上的手都没有收回。
“是。”徐若瑾回答的很干脆,“应有两个月了。”
贤妃倒吸一口气,看向云贵人却不知能说些什么,云贵人颇有几分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的毛躁,“姐姐,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办才好?”
“都装不知道!”
贤妃将云贵人的手紧紧攥住,“瞒到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