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阮略有疑虑,可看徐若瑾直盯盯的目光中,更多乃是担心,他沉了下,才与徐若瑾道:“她被禁之地乃是在皇宫的西南侧,先帝的祭堂后院,便是禁地所在,而那里并没有冬日的暖炉,格外清冷,更没有几个人,陌生寂静得很,没有丝毫人气。”
“而她看起来……”沐阮认真的看向徐若瑾的面庞,“的确与你很像,可更多一分戾气并不柔和,我只感觉与旁人口中的她相差很大。”
“你也听过她的传闻?”徐若瑾对此很惊诧,沐阮可是一个凡事不沾的人,难道连他都知道朝霞公主的事吗?
沐阮点了点头,“有时不想知道,可说的人太多了,难免会听到啊。”
“她的身体能抗多长时间?”徐若瑾问出心中最想问的话,“还能坚持下去吗?”
“能。”
沐阮回答的很痛快,“是我,就能,换成其他人,不知道。”
徐若瑾感叹的深呼吸,继续沉默着不再多话。
沐阮本想离开屋子,可又怕她一个人胡思乱想,“你别跟着担心焦躁,以我来看,就你的这副身板儿,还不如公主殿下呢,别看她比你大那么多岁,先把自己的身子骨养好再想其他的事儿,别整日坐在这里想些无聊的东西,想了有用吗?”
沐阮说完就离开了内间,到外面继续看书,也讲一些东西教给甜芽,而黄芪在教沐靖说话识字,偶尔也竖起耳朵听听沐阮说的一些医药道理。
气氛是祥和的,温暖的,只是徐若瑾又看向了窗外,心中纳罕的思忖,“比我身子骨还好?难道我就那么差么?”
……
夜微言在关注着夜微澜和姜家的动向,以及继续追查七离国在京都的余孽。
御林统领的换人、将夜志宇调去了大理寺,天气严寒,各地的灾情困难奏折如同雪花一般朝向御案飞来,让夜微言颇有几分应接不暇,忙碌不堪。
而姜中方自从那一日与姜必武彻底的谈崩,又把姜家的其他人召集起来,挨个的谈心,也乃是咨询一下众人对此事的意见。
太阴县主终究还是没有进宫去见太后,请求为姜婷玉赐婚,因为她一直在等待徐若瑾给予答复,可却迟迟都未等到。
太后的大寿又要来临,而今年夜微言特意大办,没有哪位不长眼的再挑剔挑衅,指责此事有什么不对。
因为太后的身体真的不太好,沐阮曾偷偷进宫看过一回,给予了这个答案。
徐若瑾一边养身体,也召集禾苗与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