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连忙挤出笑来道:“瞧我,说这话干什么?川哥儿,快向郡主说说,你这些时日都学到了什么?”
罗川仍旧有几分小面子下不来,因为当初他与徐若瑾和梁霄的对峙,现在想想的确有几分不自量力。
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又拿什么去为父亲复仇?这些时日跟在顺哥儿身旁,他也明白了什么叫勤学苦练,什么叫脚踏实地。
因为顺哥儿每日天不亮就起身,即便一身好武艺也仍旧要站桩半个时辰。
而他自己?连搬几个酒坛子都累的浑身酸疼起不来身。
认清自己的能力不足之后,他也明白,嘴上的谩骂都是废话,根本毫无用处,不如脚踏实地的勤学苦练才是真本事!
罗川站在徐若瑾面前,规规矩矩鞠了躬,“今日没有看到梁左都督,请郡主代为传话,我已经每日能搬三十坛酒,绝对不会让他失望!我会继续坚持下去,不辜负父亲对我的期望,也不会让郡主失望。”
“有你这番话,你母亲恐怕都会感动得要掉泪了,不求你出人头地,只求你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也就够了。”
徐若瑾的话,罗川并不认同,“我一定要做得比我爹还强!”
“难道你还有心学医?”徐若瑾对此颇为诧异,因为罗春的遗言是不许罗川从事学医这一行了。
即便她对此颇有犹豫,可又不得不遵罗春的遗言。
罗川咬了咬唇,“我不想学医,我想习武,将来去战场上打仗杀敌!”
徐若瑾当即挑了眉,“这是你自己的想法吗?不会是顺哥儿教你的吧?”她身边已经太多打打杀杀的人了,怎么连孩子也被熏染的想舞刀弄枪,奔赴沙场?
就不能出一个温文尔雅的文人吗?
“这是我自己的想法,跟师父没有关系。”罗川即便如此说,可语气中的心虚,明摆着把顺哥儿给出卖了。
徐若瑾对此着实无奈,可元娘听到这话当即急了,“……郡主您也劝劝他,我说了好多次都不管用!”
“这件事情不提,稍后再说,无论你将来干什么,归根结底识字读书是少不了的,连书都读不明白还去杀什么敌?那是真要命的!”
“可我都能学,我一定可以!”
“那也要循序渐进,不能一蹴而就!”
徐若瑾也不容他再狡辩:“稍后我会考虑给你找一位先生的,今儿就留下用饭吧,也多陪陪你娘,明日一早再回灵阁,都进屋说话。”
元娘没想到徐若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