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下场了,他又何必再提此人呢!
“皇上怎么会突然提到他呢?好端端的,心情都破坏了。”
徐若瑾如此直截了当地问出口,夜微言笑笑道:“没什么,只是随意想起问问罢了,梁家好像还有个五房的老太爷在?”
“的确是有这么一位,但人都不在京都,根本就没有来往,民妇也从未见过。”徐若瑾立即把这话撂下,当初梁霄曾给他讲过夜微言与太后对梁家不同的态度。
更何况,压根儿就没有往来,那又何必隐瞒?看来夜微言对梁家人没有那么放心呢!
“瑜郡主不要多心,朕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了,似乎也只有在你这里,朕才能畅所欲言,哪怕是在宫中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能这样放纵啊!”
徐若瑾顿了下道:“只是环境不同罢了,心情自当也不同,皇上踏入宫门,讲的便是天下百姓的安危,满脑子都朝政大事了,哪会想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色呢!”
“如同若瑾在此地可以陪着皇上畅所欲言的说说话,如若是进了‘灵阁’,想的自当是如何卖酒,酿酒,根本没有闲暇的心思再去想什么绣花儿了。”
“所以还是环境引导人心,皇上也不必想得太过悲观,但皇上也的确是太累了。”
徐若瑾这一番话说得格外中肯,夜微言甚是感同身受,“瑜郡主此话正得朕心,不错,不错,看来往后朕还要时常到你的府邸中来,哪怕是看看这里的景色,也能让朕的心情甚是轻松,更何况还能尝到瑜郡主亲自为朕调兑的酒了?”
夜微言此话问的乃是他的身子还需要调养多少次罢了,徐若瑾自当听得懂。
“皇上这话若让大臣们听见,定是又要指责我魅惑君心,还不得治我个杀头的大罪?皇上还是少来为好,偶尔喝上一瓮酒也就足够了。”
“瑜郡主不要太吝啬吧?”夜微言甚是惊诧,难道自己的身体真的不用调理吗?
“酒大伤身,皇上还是以正事为重,我可不想被其他人指责呢!”
徐若瑾话正说着,瞧见远处正有人簇步而来,乃是梁霄回来了!
“瞧,四爷也赶回来了,稍后田公公可以继续品酒了,我也正好去歇歇,如今身子不能陪伴皇上太久,还望皇上不要责怪。”
“瑜郡主快去歇息,倒是朕鲁莽了,若是把你累倒,梁霄恐怕真是要跟朕过不去呀!朕在他的面前,可真是没什么脾气。”
夜微言话正说着,梁霄已经走了过来,“不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