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真是够大的,本宫如今想赏赐个物件儿,都送不出去了!”皇后本就瞧不惯徐若瑾,如今连皇上都如此庇护,她心中更是不爽。
只是这话也不过是为了找回自己的颜面,心里的怨恨也是不敢说出口的。
小太监缩了缩脖子,不敢多说什么。
他左右瞧瞧,才与皇后递了个眼神,皇后知道他有话要私自回禀,便将身边的人都撵走,“有什么话说吧!”
小太监立即凑到皇后的身边,压着最低的声音道,“田公公撵奴才走时,奴才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想等着瑜郡主和梁左都督离开慈安宫时再上前送过去,只是奴才等的功夫,就见田公公亲自抬出去个人,直接扔了慈安宫中的废井里……”
“奴才没敢再多呆,便连忙回来了!”
皇后听了此话,瞪了瞪眼,“那可有人看见你吗?”
小太监立即摇头,“绝对没有!”
“是田公公亲自动的手?”
“对,是田公公一个人!”
皇后的心里更不安宁了……
显然是有人窃听了皇上和梁左都督的谈话,所以田公公才会把人给处置了。
可是说得内容会是什么?会让田公公亲自动手?这实在太耐人寻味了!
皇后不知为突然紧张起来,尽管那被处置的人不是自己派去的,可她的背后却窜起了一股凉。
凉到她的手指头都不由发颤。
“对任何人都不要说起,更不要说起你去过慈安宫!”皇后的吩咐,小太监立即点头答应,“奴才宁死不说!”
皇后轻咬着嘴唇,心底思忖,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子,赶往慈安宫中派人呢?
徐若瑾与梁霄回到郡主府之后,梁拾去把睡梦中的梁七喊醒,“让你守着大门,你却呼呼大睡,赶紧起来!”
梁七迷迷瞪瞪的睁开眼,擦了擦流出的口水道,“还是郡主酿的酒太猛太烈,灌了两口就睡着了,郡主和四爷回来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往门口走,可是刚走出两步,猛然左右看了看,纳闷道:“罗春大人呢!怎么没人影了?”
徐若瑾正在马车内听见,立即撩开车帘子问道,“罗春来了?”
“罗春大人从下晌就到府上来等着您和四爷,属下看他情绪不对,留他喝了两杯酒,可这会儿人不见了,是不是回去了?”梁七挠了挠头,略带愧疚,“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您说,要不然属下这就去他家中找找?”
“立即赶往罗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