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买,来指责朕身体有问题呢?那又怎么办?”
“朕如今根基不稳,若是再被这样的谣传诟病,朕的皇位难道要拱手让人吗?简直是荒唐!”
“如若依着皇上所想,把根基稳定之后再考虑子嗣之事,那臣要多问一句,多年以后才会稳定?十年,二十年,四十年?”
梁霄的脸上露出几分嘲讽,“先帝英明伟略,宏图大志,可他这一辈子可遇上过根基稳定之时?”
梁霄的这一句质问,让夜微言怔怔的呆住,眼中除却惊愕之外,更有一丝绝望,连握着那一柄对着梁霄的剑,都开始晃动不稳。
“朕不管,朕就要依照自己的心思做事,朕不再听任何人的摆布,更不会听你的!”
夜微言撕心裂肺的咆哮,好似想要将多年积压心底的阴郁全部发泄出来。
“懦夫”梁霄依旧是这两个字,“就是懦夫。”
“唉哟,梁左都督您不要再多说了,皇上您也消消气,您二位这都是怎么啦!梁左都督乃是真心为皇上着想,只是用词太锋锐罢了,可皇上也知道梁左都督是什么性子,您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田公公适时的站出来圆场,否则真能让皇上杀了梁霄不成?
“他明摆着是想气死朕,”夜微言怒吼发泄了一通,他突然发现,此时心情倒没有那么差劲了。
他如何不知梁霄说的是实情?
可他这么多年被澶州王打压怕了,他谁都不敢信,更是谁都信不过,他又能怎么办呢!
田公公看出皇上已经有些犹豫,脸上露出喜色,上前与梁霄道:“梁左都督有什么好的提议吗?咱家知道您是一心为了皇上的,皇上如今能信得过的人也不多,您便是最主要的主心骨了呀!”
夜微言余光偷偷看了梁霄一眼,只是侧过身去,不说话。
梁霄看他道:“臣有一人举荐,只是皇上能不能让他答应,就看皇上您自己了……”
梁霄与夜微言以澶州王布局开头,但最终说出的事情却根本与此事无关了。
只是二人心底到底有没有对此事介怀,没有人能看得清楚,即便是田公公也并不能懂。
可他却知道,皇上这一次真是动了怒了。
梁左都督也真是豁出去了,可这件事情在皇上的心里是否埋下隐患,没有任何人知道。
梁霄与夜微言在私谈,而此时徐若瑾正在盯着澶州王府门前的动向,其实更多是盯着张纮春的动向。
因为她对